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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你也在呐?”薑紫鵑一手挽著以沫,抬著清澈的眸子道。
我白了一眼,淡淡道:“別叫的那麼親切,我們不熟。”
“那你和以沫就熟了嘛?”薑紫鵑撅著嘴兒。
我點頭:“比你熟。”
“切,真冷漠,以沫不要和這個男人說話,他的那個隻有這麼長哦。”薑紫鵑伸著食指與中指,差不多兩厘米的樣子。
重以沫聽完臉色一陣紅:“紫鵑...你..你..看..過?”
我頓時勃然大怒:“別瞎說,以沫,她瞎說的,昨晚我還測來著,差不多18cm!”說完,我特麼知道自己說錯嘴了,這個薑紫鵑!
重以沫的臉色更紅了,像是熟透的蘋果,支支吾吾應道:“哦...哦...哦”
“哇哇哇,原來十八呀?你能確定不是一點八麼?”薑紫鵑撲閃著大眼睛,笑嘻嘻道。
我臉一黑,感覺此女有毒,不能與之相交談,否則我會大腦皮層破裂,死相極慘,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能保持平常心,昨天晚上,還被別人差點那個,現在還大大咧咧。
“以沫。”薑紫鵑貼耳過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然後,重以沫鄭重的一點頭,走了。
在我看來,這個薑紫鵑應該是故意把以沫給支走的。
果不其然,薑紫鵑雙手背後,忸怩的看著我。
我暈:“你到底想幹什麼?到底和以沫說了什麼?”
“你想知道?”
我點頭。
然後薑紫鵑貼身過來,隔著衣服,我還能感到來自山巒的壓迫感,無比的壓力。
“我對她說,我沒穿內內,讓她幫我回去拿一下,你想知道我到底穿沒穿麼?”耳畔傳來溫柔又充滿極強誘惑的聲音。
我不禁身軀一震,將薑紫鵑推開,臉紅著扭過頭去:“沒興趣,我再說一遍,我和你不熟,請你自重。”說完,我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薑紫鵑居然跑過來拉著我的衣角,口吐絲蘭:“你會抓鬼的對吧?”
我愣了愣,也不打算藏著掖著,就算她大肆宣傳,人家也認為她是一個神經病,說:“會又如何?你想幹什麼?”
“教我抓鬼!”
“不可能!”我眼中閃過一絲希翼,道上道這真傳的道術,是老不死傳我的,我怎麼可能傳授給別人,再說世俗界的人不可能能夠驅動道符。
“你不教我,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我笑了:“行啊,去說啊,看誰信你?”
“不行,你就是要教我!”說著,薑紫鵑這妮子嬌軀一橫,居然明目張膽的傾倒在我的身上,緊緊的抱著我,甩都甩不開!
“你撒手!”
“除非你答應教我!”
“不可能!”
......
折騰了半天,這妮子死活不肯鬆手,我正想問緣由。
重以沫正站在我眼前,手中拎著方便袋,眼神很是觸動,嘴角在晃動:“原來...來,你們...是這樣的...關係啊。”
方便袋落下,一些粉色內衣滑落了出來,重以沫頭也不回的跑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重以沫誤會了!我想去追,薑紫鵑這妮子卻死死的纏著我!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