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球聯盟成立了,下個月開始比賽,可高天賜手下一個會踢球的都沒有,難不成讓高小米上,不等他踢到球,就已經被人當球踢了。對這個高大少爺並不擔心,有錢能使鬼推磨,害怕招不來幾個踢球的能人。“小米,哪裏玩藤球的人多?”高天賜邊問邊把玩著手裏的藤球。“少爺,這玩意都是那些下等平民玩的多,要找踢球的人,咱們就去貧民區看看。”高小米說道。“好,那咱們就去看看,給我弄快大牌子,寫上招賢納士。”高天賜想著這和前世的招聘差不多吧,嘿嘿。
馬車穿過了皇城一條條繁華的街道,來到了所謂的貧民區。隻見成片低矮的瓦房,破敗的街道,衣衫破舊的老人,小臉滿是汙垢,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孩童······無論是哪個世界,總是有這樣黑暗的地方,帝國的官員總是吹噓著帝國是多麼的強大,百姓是多麼的富足,但事實上,富足的隻是像高天賜這樣的少數人而已,很多很多的百姓都還在位填飽肚子而奔波著。這樣的地方,華麗的馬車,衣著光鮮的少年自然吸引了無數的目光,有好奇,有羨慕,還有畏懼。“少爺,你怎麼在這?”一個甜美的女聲傳了過來。高天賜轉頭一看,原來是彩鈴,“彩鈴?該少爺我問你怎麼在這才對啊,這個時候你該在車行啊,你不是在偷懶吧,少爺可是要打你PP的噢,嘿嘿。”高天賜壞壞的笑道,語言上不忘占點便宜。彩鈴的臉紅了,曾經的花魁自然不可能因為高天賜一句略帶輕佻的話語就紅了臉頰,而是因為那一聲彩鈴。“少爺,您真的記得奴婢的名字?”“這是什麼話,少爺說過會記得自然便會記得,還有別總是奴婢奴婢的,自己人,不必用這麼麻煩的稱呼。”是自己人麼?彩鈴和少爺是自己人,高天賜不知道自己這樣說對眼前這個女子有多大的衝擊。“彩鈴,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沒在車行?”高天賜問道。“少爺,彩鈴就住在這片,彩鈴的弟弟病了,奴婢······我像少夫人告了假,回來照顧弟弟。”“原來是這樣,我倒是忘了,彩鈴你還得照顧四個弟弟妹妹,走,去你家看看。”“啊,少爺,彩鈴的家甚是簡陋,怕是會怠慢了少爺。”彩鈴有些惶恐的說道。“沒事,少爺我也是好奇彩鈴的家是個什麼摸樣。”參觀美女的閨房對高少爺來說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來到彩鈴的住所,的確如彩鈴所說,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不過到也幹淨。“姐姐,是你回來了麼,月兒好難受。”一個稚氣未脫的聲音從屋內傳出。高天賜隨著彩鈴進了裏屋,隻見一個和彩鈴有幾分相似的小女孩躺在床上,因為生病的關係,稚嫩的小臉上沒有什麼神彩。“月兒乖,姐已經給你買了藥回來,等會煎好了你喝下馬上就會好的。”彩鈴疼愛的撫摸著妹妹的額頭。小女孩很好奇的用她的大眼睛看著姐姐身後的少爺,這個家幾乎沒有陌生人來過,“大哥哥,你是誰?是要娶姐姐的人麼?”孩子的思維和大人總是不一樣的,問出的問題也總是前後沒什麼邏輯。彩鈴聽了可是又羞又怕,怕少爺會生氣。“月兒,別瞎說!少爺是很尊貴很尊貴的客人。少爺,童言無忌,您可千萬別怪她。”“這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會介意。”高天賜倒是很隨意,“彩鈴,在車行掙的錢不夠用麼?怎麼不搬個好點的住處,除了月兒,你其他的幾個弟弟妹妹呢?”“少爺,在車行賺的錢已經很多了,隻是想著要給弟弟妹妹上最好的學堂,的確是比不小的費用,還得給他們攢些將來成家的銀子,所以暫時也沒有寬裕的錢去換個住處,我們姐弟從小就住這,倒也習慣了。我另外三個弟弟現在都在學堂呢。”說道她的弟弟妹妹,彩鈴的眼睛總是會閃著驕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