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機長,我們等你喲。”電話那邊機組的人都歡呼了起來。
厲景川放下手機,回臥室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還沒有醒來,他也不想把她叫醒,去衛生間裏洗漱了穿好衣服離開了。
之後不久,床上的女人有了動靜,像一條蟲一樣在杯子裏蠕動了片刻,緩緩睜開眼睛醒來了。
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熟悉的天花板,身下柔軟的觸感讓她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正躺在床上。
簡思弦愣了愣,腦子裏有些迷茫,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晚她好像在沙發上睡著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躺在床上呢?
難道說夢遊了?不然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幾時回到臥房上的床都不清楚。
還有就是身上的睡衣......
難道也是她沒有印象的時候給自己換的?
諸多想不通的疑點讓簡思弦為之困惑,呆愣了兩分鍾後,她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與其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無意識中做的,還不如說有人刻意給她換了睡衣,又把她抱到床上來的。
隻是這個人是誰呢?
難道是厲景川?
想到這裏,簡思弦立馬翻身下床走出臥室,客廳裏空蕩蕩沒有第二個人在的氣息,廚房也是保持著原樣沒有動過手腳,衛生間......
走進衛生間,簡思弦就啊了一聲,眼睛停留在洗漱台上移不開了。
那上麵放著一塊手表,男士手表,這塊手表她見過,就戴在厲景川的手腕上。
因為厲景川最不喜歡帶著一塊濕噠噠的手表在手腕上,就算手表防水,他也習慣性的在洗漱的時候摘下來放在一邊,等擦幹手再重新戴上。
而現在手表還擺在這裏,顯然他忘記了。
果然是他!
簡思弦表情複雜的把手表拿起來端詳了幾眼,心底無奈的歎氣,她已經換了三次鎖了,每一次他都有辦法悄無聲息的闖進她住處。
這都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出現了,她以為他聽懂了她的話,以後不會再來找她了,沒想到昨晚他又來了,而且還給她換了衣服......
簡思弦臉微微發紅,她的睡衣下麵完全是真空的,根本沒有穿內衣,也就是說昨晚厲景川把她看光了。
雖然之前的三年他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對彼此的身體早看光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現在分開了這麼久了,她又開始變得害羞起來了。
這時,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突兀響起。
簡思弦思緒回籠把手表放進睡衣口袋裏,走出衛生間去客廳接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本地的一個陌生號碼,“喂,您好,哪位?”
“是簡小姐嗎?”電話那頭的人詢問。
簡思弦茫然的嗯了一聲,“是我,您是?”
“哦,我是送外賣的,有位先生定了我們家的早餐,讓我過會兒時間打電話問您可不可以送過來。”
是厲景川定的?
簡思弦張了張嘴有些愣神,電話那頭的人喊了兩聲,她才重新回神過來,“不好意思,你送過來吧。”
“好的。”
沒過多久,早餐外賣就送到了簡思弦的手上,還很熱乎。
簡思弦拿在手裏,隻覺得猶如千斤般重,“他......什麼時候定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