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頭瞄了眼樊凡,又說道,“你出去到底什麼事情?跟我說說,我看你挺著急的。”
樊凡看了眼王老頭還是決定閉嘴,多一個人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王老頭見他瞞著,也不多問了。
樊翠萍的傷都被醫生包紮好了,但是樊凡本人還沒出現在她的麵前。
樊翠萍和樊凡生活這麼久,當然是清楚樊凡的性格,樊凡要是真的漠不關心,不會詢問她的傷勢,詢問了的話,應該會很快就趕過來,但是他並沒有。
樊翠萍心想著,是不是被人給攔下來了?她很是懊惱,她這一身傷白弄了?氣死!
樊翠萍自殘的事情傳到了彼德的耳邊,彼德聽了,不由得笑了,“這女人在搞什麼鬼?不過畢竟是我的女人,不過去關心關心,有點說不過去。”
彼德從房間裏出來,走到客廳去找樊翠萍。
“親愛的,你怎麼了?這一身傷都是自己弄的?你在做什麼糊塗的事情,我會心疼。”彼德一臉擔憂。
樊翠萍知道,彼德表麵雖然是關心她的樣子,但其實內心毫無波瀾,他就是那麼無情的男人。他現在不過是在作秀!
樊翠萍也跟著演戲,“沒事,我就是心裏難受……”
彼德坐在樊翠萍的身旁,摟住她的肩膀,“跟我說說,為什麼難受?”
樊翠萍是為了讓樊凡過來,在使苦肉計,但是在彼德跟前卻說是為了他。
“你和那個女仆……”樊翠萍垂著眼睫。
彼德恍然,“原來是為了這事?我當是什麼呢,那個女人不過是個仆人,有點姿色而已,我不會喜歡,隻是隨便玩玩。”
“真的嗎?你心裏沒有她?”
“怎麼會,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樊翠萍當然是不相信這話的,但是表麵卻非常開心的樣子。
她和彼德就像是兩個戴著麵具的人,虛偽的麵對彼此,從來不會展現真實的一麵,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展現了真實一麵麵對彼此,那麼……一定是他們撕破臉皮的那一天!
樊翠萍趁熱打鐵,抱著彼德的胳膊說道,“你讓我短時間內就和樊凡解除關係,我確實做不到,他躲起來了,我找不到他。”
彼德皺皺眉頭,他覺得提起樊凡就是非常晦氣的。
“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我這個人話說出來了,就不會收回,但是我可以給你時間。你什麼時候解除關係,我什麼時候和你結婚,帶你出國。”
說著,彼德站起身來,對樊翠萍說道,“我還有一個星期就要回國了,你做好打算吧。”
說完,彼德離開,不顧樊翠萍的呼喊。
樊翠萍的臉色變得很陰沉,彼德的意思很明確,一個星期後,她要是沒能成功,她就別想抱彼德的大腿了。
到時候樊翠萍在國內,彼德在國外,以彼德的性子定會在國外拈花惹草,那時候再說嫁娶的事情,為時已晚。
樊翠萍頭疼不已,她捏著眉心,這時候倒是覺得渾身都疼了。
楊琪琪下課後,和李天雅去了一家餐廳,今晚燕捷在公司加班,她也不想回家吃飯了,很久沒和室友聚聚了,今天正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