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昂將上麵一層掀開,卷起丟到一旁,才拉著她躺下,摸著她的腦袋道:“今晚好好休息。”
遲萻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男性襯衫,因為先前將髒了的衣服都洗了,就晾曬在外麵,所以現在下麵是沒有穿的,雖說離城的這段時間,她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不知道為何,今晚格外的別扭。
她倚在他懷裏,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屬於司昂的男性的氣息一陣陣撲入鼻息,仿佛全身都被屬於他的氣息包圍住,讓她輕易地沾染他的氣息。
腦子有些暈眩,身體不自覺地柔軟成一團。
他如同往常那般摟著她,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脖子上的項圈,那一下一下的力道,明明輕柔無比,卻讓她的心跟著七上八下。
“這裏是羽族的一個休息地,會不會有羽族突然過來?”遲萻有些擔心地問。
“不會。”
“為什麼?”遲萻翻身趴在他懷裏,好奇地問。
司昂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雙暗紫色的眸子安靜地凝視她,“這裏沒有羽族生活的氣息,顯然他們建好後,並沒有在這裏休息過,這裏應該是一個廢棄的休息地。”
或者說,是建來迷惑人類的休息地。
遲萻眨了下眼睛,雖然不太明白羽族的生活氣息是怎麼樣的,不過卻相信他的推測。
不用擔心羽族隨時跑出來後,遲萻的睡意終於上來了,滾到他懷裏,打了個哈欠,開始慢慢地醞釀睡意。
司昂低眸看她,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脖子上的抑製器。
直到他的手緩緩地解開抑製器上的鎖扣時,脖子上脫離的束縛感讓她打了個激靈,瞬間就清醒過來。
遲萻瞪大眼睛看著明明一臉平靜地俯視她,但那雙眼裏卻醞釀著深淵風暴的男人,心髒微縮,心頭一陣陣悸動,一種難以名狀的危險告訴她,讓她快點逃走。
刻在她基因信息中的本能,讓她趕緊逃。
不給她逃走的時間,他已經將她摁在身下,湊過去,吻了吻她的脖子大動脈旁邊的地方,用壓抑得沙啞的聲音說:“萻萻,現在終於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來打擾。”
不會像在城市裏,也不會像在營地中,周圍到處都是被戰士基因主宰的男人。這裏隻有他們,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遲萻:“”
她幹笑一聲,小聲地說:“司昂,不用弄掉這東西吧?我都戴習慣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在心裏默默地流淚。
誰會戴這種狗鏈子戴習慣啊?可是他看起來那麼可怕,一副要將她做死在這鳥窩的樣子,她心裏很慌很害怕啊!
聽說女人一但釋放自己的基因信息,接收到女人基因信息的男人會變身成野獸,被原始的欲.望主宰驅使,能日天日地日星辰,區區一個女人,能被他們日到哭泣求饒。
而現在,就隻有他們兩人,還是一男一女,他現在這種可怕的樣子,已經說明一切。
男人吻了吻她的眼瞼,仿佛在讓她不要害怕,可是一隻手卻輕易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他慢條斯理地說:“你不是嫌棄它醜麼?今天不用戴它。”
說著,他的手一動,抑製器就被他隨手拋到地上。
那咣當一聲的聲音傳來,遲萻頭皮發緊,再看他這副要日死她的樣子,心中發狠,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其實她想翻身坐到他身上的,隻是現在想要日天日地日她的男人力氣奇大無比,翻不上去,隻好維持這樣子。
他安靜地由她凶狠地吻著,直到她退開後,才伸舌頭輕輕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明明很平常的動作,卻被他做出了色.情變.態的意味,朝她露出一個非常溫柔的笑,說道:“萻萻,你準備好了麼?”
遲萻:“”
就算她沒準備好,他也要做到底,還不如準備好。
她深吸了口氣,對他道:“拜托,給我留口氣,別太狠。”
聽到這話,他低低地笑起來,舔幹淨她嘴角邊的銀絲,柔聲道:“你放心,會留你一口氣的!”
被壓抑了幾十年的戰鬥基因信息,在這一刻完全蘇醒,受到她的基因信息的影響,叫囂著要解鎖它們,讓它們發揮強大的戰鬥力。
整整過了三天,遲萻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
她不高興地踹了他一腳,怒道:“你說留我一口氣,就是這樣的?”
光.裸著上身的男人將她抱到懷裏,這個動作讓鳥窩在半空中晃了晃,就像孩童時代的搖籃,可是當用這搖籃來做那些羞恥的成人事情時,其中的滋味,實在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