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鳩引離開後不久, 司昂安排好鱗魄晶礦這邊的事宜, 也帶著遲萻回城。
邊境的戰事打得如火如荼, 第五區也派了兵過去, 不過因為這次戰場距離第五區的邊境較遠, 所以第五區並不是主要戰場, 並不需要第五區集中兵力過去對付, 所以戰事不吃緊的第五區顯得非常輕鬆。
回到城裏後,遲萻馬上拋下那位指揮官,包袱款款地去了城裏的一個藥劑研究所。
司昂回到城後, 召集第五區所有的軍官開會。
直到會議結束後,他鬆了鬆襯衫最上麵的一個扣子,然後拿起旁邊的軍帽戴上, 對旁邊整理會議記錄的逯行道:“將這次會議的資料整理好後, 送到書房給我。”
話落,便帶上親衛出門, 往城中的藥劑研究所而去。
“指揮官要去哪裏?”元夕不解地問。
逯行一邊忙碌一邊道:“去城裏的那家藥劑研究所接遲小姐。”
元夕更不解了, “她真的想要研究藥劑?一個女人?”
從來沒有女人做這種事情, 所以也不怨元夕會懷疑。這個世界的女人, 除了被男人追求外, 就是過著奢侈的金屋生活, 衣食住行,樣樣精致,外麵的血腥和戰爭都與她們無關, 她們就像一群享受著男人保護的寵物, 偶爾脾氣來時,可以在男人的縱容下,刁蠻任性地過著自己想要的日子。
而遲萻卻是一個另類的女人。
另類到不像女人的女人。
可這個女人卻是如此的迷人,讓見過她的男人,很少能不受其吸引,偏偏被吸引後,卻發現這女人的性格古怪,竟然堅持隻要一個男人,甚至看都沒看一眼其他人,恁地狠心。
她對她喜愛的那個男人乖巧甜蜜,癡心托付,對其他男人狠心如鐵。
可這種極端的態度,才更讓男人渴望羨慕,欲罷不能。
“你千萬別在她麵前說這話,小心她一劍砍過來。”逯行好心地提醒他一聲,如今的遲萻可不像剛到第五區時的那個未成年的少女,而是成長為一朵霸王花,說傷人就傷人,根本沒得商量。
元夕淡淡地應一聲,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司昂去城裏的藥劑研究所的一間實驗室裏,將蹲在那裏做了三天實驗的遲萻拎出來。
遲萻看到他,這才想起有幾天沒有回家了,不由得有些心虛,朝他嘿嘿地笑著,想蒙混過關。不過很快的,她又理直氣壯起來,“你開了三天的會,終於開完了?”
“完了。”他平靜地說。
遲萻眼睛轉了轉,“所以”
“所以我現在有時間搞你。”
遲萻:“”她明明想問他,是不是能給她點時間,配合她的研究的,這男人回答得這麼快做什麼?
接下來,某位指揮官將她拎回房裏搞了。
將她脖子上的抑製器拿下,門窗緊閉,打開空氣過濾器,男女之間的基因信息肆無忌憚地在房間蔓延,引動最原始的欲.望,使人迷醉其中,不知時日。
遲萻覺得自己差點要被這位指揮官給搞死了。
不知被他搞了多少天,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將抑製器戴上,用防狼一樣的眼神戒備地看著他。
上半身裸著的男人臉上露出遺憾的神色,但也沒有再壓著她搞。他露出精壯的體魄在她麵前晃,勾引著她的目光,直到她閉上眼睛不看,方才作罷。
給她喂了些吃的,司昂將她拖到懷裏,額頭抵在她的腦袋上,看她埋頭做筆記。
做了會兒筆記,她突然轉頭看他,雙眼亮晶晶的,“司昂,配合我檢查一下身體?”擔心他不肯答應,她繼續道:“你放心,你的數據隻有我能看,其他人看不到。而且,我男人的數據,我也不會給人看。”
她那副傲嬌的神色逗樂了他,他很爽快地答應配合她檢查。
遲萻雖然是托了司昂的關係進藥劑研究所的,不過她露了一手煉丹術後,研究所裏的那些研究人員沒再將她當成走後門的,對她在研究方向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