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萻會崩潰。
而司昂
逯行想到還在開會的司昂,冷冷地道:“這次,你們就準備承擔我們指揮官的憤怒吧!”
端木書聽到這話,心中徒然一寒,冷汗瞬間就冒出來。
他這才想起端木零此行會造成的結果,就算遲萻完好無損地出來,可是端木零的行為,已經嚴重激怒司昂,如果他堅持要對付端木零,甚至整個第四區
後果簡直無法想象。
當下端木書隻能忐忑不安地讓人將車開得快點,好去阻止蠢弟弟製造成的麻煩,並且希望遲萻完好無損。如果遲萻完好無損,說不定司昂能看在她沒事的份上,別那麼憤怒,至少不要像逯行說的那樣,要對第四區出動武力,否則就算事後司昂會受到軍事製裁,但第四區也會夠嗆。
端木書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想著怎麼將第四區的損失降到最低,並且消彌第五區的憤怒。
緊趕慢緊著,二十分鍾後,他們終於來到端木零的家。
這種將看上的女人擄回家裏睡的事情,其實屢見不鮮,要是其他的女人,睡就睡了,可是司昂的女人,不是那麼好睡的,結果也很可怕。
隻是端木零那反人類的變態,他壓根兒不怕司昂,也不會想得罪司昂後會有什麼結果,所以擄了人,就帶回家裏。
端木書等人下車後,端木書不待守在門口的端木零的親衛開口,就冷冷地道:“還不放了遲小姐的親衛!”
那些士兵看他一眼,忙去關押那些人的地下室將他們弄出來。
逯行不耐煩地直接踹開擋在前麵的士兵,大步走進去,眼睛一轉,就讓人帶路,直接殺去端木零的房間。
來到那扇緊閉的房門前,他雙手拿槍,呯呯呯的聲音響起,那扇門瞬間變形。
接著,他雙手一轉,將槍收起來,一腳踹過去,變形的合金門被他一腳暴力踹開。
血腥味從屋子裏傳出來。
端木書和逯行心中一緊,趕緊將那歪倒的門踹開,趕緊跑進去。
屋內空無一人。
兩人頓時一呆。
“衛生間!”逯行眼尖地看到半開的衛生間,趕緊跑過去。
端木書心中惴惴地跟著過去,心裏祈禱那蠢弟弟不要真的殺了遲萻,或者將她弄傷,可是地毯上那灘暗紅色的血跡,讓他的心沉到穀底,那麼大的血腥味,顯然人受傷極重,如果死了
這時,逯行已經將衛生間的門推開,然後他就這麼站在門口看著。
端木書心裏越發的忐忑,仍是擠過去看一眼。
隻是這一眼,就讓他的瞳孔緊縮,一把推開逯行,撲過去將被泡在浴缸裏的人撈起來,嘶聲叫道:“阿零,你怎麼了?快來人,叫醫生”
端木零閉著眼泡在血水中,皮膚白慘慘的,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模樣。
逯行慢吞吞地讓開位置,讓後頭的士兵進來,目光則在周圍打量,看到衛生間那扇窗被推開,心裏便明白了。
然後他的目光重新放到一身都是血的端木零身上,嘖嘖兩聲,虛情假意地說:“真可憐,受了這麼重的傷,流血不少吧,沒想到端木零還有自虐的愛好,真奇特。哎,雖然他很可憐,但我還是得問一下,遲小姐呢?可憐的遲小姐被他弄到哪裏了?他自己自虐不要緊,沒傷到遲小姐吧?”
端木書惱火地瞪著他,“逯行,難道你沒看出來他身上的傷不是自己造成的麼?”
逯行聳聳肩,事不關已地說:“那又如何?別忘記了,遲小姐是被他擄過來的,我還要問你們呢。”
端木書語塞,這種時候,他哪裏知道遲萻在哪裏?
事實上,他也很奇怪,不明白事情為什麼弄成這樣,在擔心兄弟的同時,心裏也鬆了口氣。至少,遲萻不在這裏,估計事情沒有那麼糟糕,應該不用再承受來自第五區的怒氣。
不過事後證明,端木書這時的想法還是很天真。
因為他不知道,某個女人現在已經跑到正在開軍事會議的第五區的指揮官那裏,當著第四區的指揮官紀修的麵,撲到他懷裏,可憐兮兮地告狀。
“司昂,端木零那個變態欺負我,不僅折斷我的手,還將我帶去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