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各不相同的目光,胸手更是滿足的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男人就是這樣,愛麵子,不管是女人或是東西都想要最好的,反正自己的東西別人拿不去,讓你們羨慕羨慕又何妨。
醉俠與胸手最為熟識,打趣道:“你個老色狼還真豔福不淺啊!”
胸手“嘿嘿”一笑,道“那是,兄弟我沒啥長處,就唯獨‘豔福不淺’這點我可是當仁不讓。”
“你這會還有心思風流快活,小楓都被帝國護城軍抓去了!”孤羽獨飛始終惦記著孤楓的安危,眼見胸手還有心思在這裏享受,硬是沒好氣的叫了出來。
“嗬嗬,不享受溫柔鄉我就不是胸手了。難道你第一天認識我不成?”胸手並不生氣,仍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說道。
“你……”孤羽獨飛真的被氣到,你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胸手見好就收,也不再逗孤羽獨飛那小家夥,抿了口酒,正色道:“言歸正傳,一早我就聽說小楓的事了,現在我就想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先詳細道來。”
孤羽獨飛見胸手問及昨夜之事,也不再與他生氣,畢竟救小楓才是當下最緊要的事情,用簡短的言語將胸手離開後,所發生的一切大致描述了一遍。
胸手左手撫摸了著下巴,暗自尋思。良久方才開口說道:“這麼說,昨日小楓與你是去城南小屋救人,並沒有到城西翡翠居殺害王員外咯?”
“翡翠居?殺害王員外?”孤羽獨飛一臉詫異。
“看來事有蹊蹺,恐怕有人從中作梗陷害小楓。”胸手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在眾人看在眼裏,原本那個色狼模樣玩世不恭的胸手無端冒出一股讓人心生恐懼的不安。
這種感覺一閃而逝,眾人皆在懷疑方才是否錯覺的時候,隻有一旁依偎在胸手懷中的司徒煙雨心中最為清楚自己的男人並不是外人看到那般玩世不恭粗俗不堪的大色狼。
“燕老板你跟他們說說打聽來的消息。”胸手一副我是大爺的姿態問道。
這燕老板便是煙雨樓的二老板司徒燕,煙雨樓拋頭露麵做生意的一向是她在主持,司徒煙雨不過是偶爾露臉的幕後老板罷了,說到能耐及人脈,恐怕司徒煙雨都不及她。可不知為何,不僅是司徒煙雨對胸手百般伺候,就連這個平日裏絲毫不看任何人臉色風韻猶存的司徒燕也要畏懼胸手幾分。
一聽胸手開口,原本站在一旁的司徒燕開口說道:“昨日拍賣會上與公子您爭奪愛薇小姐的那個商人是北方的土財主王貴。昨日公子您戲耍他一番後他便憤憤離去,聽聞是去了城西翡翠居找樂子。昨日夜裏便在翡翠居裏被一劍刺穿咽喉。使用的兵刃正是與孤楓公子用的兵器一般的凝霜寶劍。凶手出手快、準、狠,一劍穿喉,王貴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便身亡,不過蹊蹺的是房內伺候王貴的翠兒凶手並沒一並解決,反倒是見她昏倒便不去理會連夜逃去。而帝國軍方多方打探,知曉昨夜在煙雨樓與王貴有衝突的便隻有公子一人,打聽後更知道愛薇送到孤楓公子房內,是以今日一早便來拿人。更甚至聽說有認證認得凶手。描繪的圖像與孤楓公子模樣一般無二。”
待司徒燕說完之後,孤羽獨飛才知曉原來死者是昨日拍賣會上那個肥頭大耳的商人王貴。並不是人販子小頭目,那個被孤楓刺傷眼睛的公子哥。
現在事情就非常清楚了,顯然有人殺害王貴之後嫁禍給孤楓。
但這凶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麼?為何殺了王貴偏偏嫁禍孤楓,而不是別人,這是巧合還是別有用心呢?
孤羽獨飛想不通,在場也沒有人想得通。隻是如今被關押在大牢內的孤楓沒料到那年輕的算命先生告訴自己的血光之災會來得那麼的突然。
望著神情凝重的孤羽獨飛,胸手安慰道:“別太擔心,事情的真相我會查清楚的,你們回去等消息便好,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顯然胸手是在告誡他們不要妄想硬闖大牢救人。
孤羽獨飛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胸手卻又製止了他,然後霸氣十足的道了一句:“在這天鄂城之內,別說小楓沒有殺人,就算他真殺了人,我都保他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