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勝一行四人禦劍飛出了這片困了曹勝幾乎半月的森林,隻是原本是算上了小家夥才算四人,現在不算了,由於曹勝身邊的人太多了,曹勝讓小家夥帶著那個鬼仙宗的那個僵屍待在了森林裏,並且約好了等他辦完事後就立馬來接這個小家夥,並且把自己剩下的辟穀丹連帶瓶子都給了小家夥,小家夥才勉強同意了,這次曹勝帶著那個十九長老和趙師兄押著那個叫豐仙的宗主女兒,曹勝聽到這個名字才覺得這宗主倒是一心一意追求仙道,名字都是取的“封仙”,要說曹勝最為關心的那個十九長老拿出的戮風劍也讓他失望了,一個仿製品而已,不過聽說還是比較真的,這讓曹勝驚了一驚,因為就這個仿製品就讓曹勝感覺無比危險,那真品肯定是極其危險。其實在曹勝心驚時,那個什麼十九長老就更為心驚了,因為這一招基本可以對上元嬰期的修士,卻被人家接下了,所以他才立刻放棄了殺人的心思,曹勝原本的修為確實隻能頂上金丹期修士的,但是由於剛剛吸了鮮血,再加上收了兩道殺氣,本來就是靠身體攻擊的,這樣疊加起來還是抵得上元嬰期的修士的!
至於那個豐仙,他原本是想把她變成僵屍後一了百了,豐仙倒是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最終他還是留下了她,並且明確的說了,每三天來讓他吸血,要說她被吸了後,原本是身體內的元陰也被吸完了,結果當她的修為恢複時,那元陰居然自動的恢複,曹勝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了,不過也算是相當於重生了一次吧,自然元陰還是可以恢複的,於是曹勝就定了5日,因為曹勝算了一下時間,剛剛好5天就完全恢複了,當然這是不用靈藥的,至於那天晚上豐仙用了靈藥,所以在第二天就又吸了一次,雖然不是以血液為食的,但是怎麼說還是血鬼,血液還是比其他的東西嚐起來香一點的,不過曹勝又怕她回去後被禁足,幹脆就讓她等著他到,不過讓她恢複後居然進入了先天十二層,這讓豐仙居然有一種非常驚喜的感覺,這讓那個十九長老看到了突破瓶頸的方法,但他還是不會輕易嚐試的,因為本來自己就是長老,修為不能跌的,並且自己的功力又比人家先天期的深厚很多,恢複的時間是怎麼樣的也不清楚,所以十九長老決定在自己沒辦法時再試。
在四人即將進宗時,才發現已經變成了僵屍的趙師兄居然難以進去,這才讓那個僵屍回到原處,當然東西也給三人分了分,雖然趙師兄對於那個十九長老的修為實在太低了,但是十九長老可是活了這麼長時間的人了,怎麼會不懂得積少成多這個道理,至於曹勝,終於在進宗之前把修為勉強提升到了先天一層,要說這分身術居然對身體傷害這麼大,搞得以前明明是壓不住的提升,現在則是無法提升,這搞得曹勝有點後怕的感覺,再就是感覺這實在是雞肋,明明一個靈動期絕對就能收拾一個結丹期的,可惜那三個居然靈力供應不足,全自己爆炸了!虧得自己還拿的是玄階上品的靈丹,還是抵不到一次靈動期的攻擊。
進宗之後,自然是分開了,沒想到根本還沒來得及報告,那個什麼宗主豐天就站在宗門前,看到豐仙來了就直接帶走了,根本沒看其他人一眼,曹勝微微感覺了一下,感覺到這個豐源宗還是算不錯的一個宗派了,最差的長老都是金丹期的其他要不是元嬰就是出竅,還有幾個達到了化神期,宗主是個返虛期的,要說曹勝怎麼知道宗主是返虛期的,這還不簡單,感覺人家身上的威壓,雖然其他的長老曹勝的確是問了那個十九長老才知道的,但是那個宗主確實自己感覺的,因為他曾經也親手“造出”返虛期的修士,那種威壓怎麼可能不熟悉呢?
隨即,那個十九長老帶著他去辦什麼入門的手續,途中告訴曹勝剛剛宗主傳音給自己,要自己晚上去麵談,曹勝隻是說別亂說就行了,兩人來到一個石屋麵前,那石屋建在非常荒涼的一個地方,四周一片空曠,顯得格格不入,推門而入,隻見一個中年人坐在一個大桌子前麵,手裏一支筆,正望著一本大書發呆,當然他們兩人進來了並沒有說話,那人說道:“請問兩位前來有何事?”語氣中有那麼一絲不耐煩。
“我是毛墨!”那個十九長老答道,曹勝這是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聽到這個怪名字,曹勝嘴角一抽,聽到這個名字,那個中年人居然放下了筆,朝毛墨一拱手,說道:“十九長老親自來這裏是什麼事?”“我的一個侄子希望在這裏修煉,你給他劃一塊地方出來!”隻見一個玉簡飛了過來,沒等大家反映過來,曹勝一抓就抓在了手裏,那個中年人抬頭看了一眼曹勝,隨即說道:“不愧是十九長老的侄子,都這麼年輕有為,這裏麵的一副地圖,上麵是全是我們豐源宗的地方,可以選擇一塊靈地耕種,當然隻需要你播種即可,其他的不用你管,上麵紅的代表有人,白的沒人,越紅的點代表耕種的人越強大,你也可以不選靈地,直接修煉,反正自己賺靈石也是可以的,不過要到築基期時才能去租擁有較多靈力的屋子或者洞府,知道元嬰期才能自己找一塊地方開辟洞府,在此之前,不耕種靈地的人在豐源宗滯留的話是要付靈石的!”說完這個,那個中年人又低下了頭,曹勝一眼就看中了兩個巨大的紅點中間有一塊地,立馬就選了,那個中年人奇怪的看了一眼曹勝,但還是繼續說道:“每十天收獲一次,每次上交50斤靈穀,差的用靈石補,如果多出來的話,去那裏收靈穀的人可以用你想要的東西跟你換,也可以自己留著,每年全部按量上交的可以獲得一塊下品靈石。”說完這個,隨手就扔出了另一塊玉簡,曹勝把這塊還給了他,隨即拿起那個玉簡,兩人走了出去,那個中年人看著他們的背影自言自語到:“嘿嘿,難道是準備打壓一下他們的嗎?”隨手一抹,玉簡上曹勝剛選的地方的白點變為非常微弱的紅點。
曹勝兩人自然是去買了一個丹爐,當然曹勝並沒有準備走入煉丹一途,而是那小家夥喜歡吃辟穀丹,自己準備隻煉辟穀丹而已,買了一個較好的丹爐,隨即把玉簡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套衣服,一把劍,一隻身份牌,一個儲物袋,雖然比自己身上的這個差了很多,還是用了那個發的,隨即回到了他的那塊靈地。
話說那裏的兩個“鄰居”,正在一個屋中商量什麼!
“哎,老黎,你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居然搞一個練氣一層的垃圾放在我們中間?”“難道是他們知道我們經常會聯合起來對中間的那個不利,然後弄一個差一點的讓我們無法剝削?”“這麼看確實有可能,但也可能是來對付我們的!”“什麼,對付我們,哈哈,老薑,你是不是長期待在這裏給待傻了啊,一個練氣一層的垃圾,來給我們教訓?”“也許是有什麼厲害的手段也不一定!他可是十九長老的侄子。”“哈哈怎麼可能,你看我今天怎麼整他,保證讓他今天連門都進不了!”
曹勝剛到自己的靈地麵前,看著靈地周圍那巨大的防護層,知道這便是毛墨說的能夠抵擋金丹期修士全力一擊的防護,要說這豐天也是下了大工夫,確實,先讓修為低的人住在這裏,如果有外敵入侵,必定需要從山腳向山頂進攻,這樣就必須經過這樣一些靈地,就能起到延緩的作用,還能讓修為低的弟子的安全得到保障。
曹勝正準備找到那個認證的缺口,結果就看到一邊的屋中出來兩個人,他們見到曹勝後說道:“這位想必是曹師弟吧!”曹勝隻得回首一拱手,說道:“在下曹勝,兩位師兄有什麼事?”“啊,曹師弟在幹什麼啊?”“正準備進屋呢!”“恩,那師弟帶了符嗎?”“符?”“是啊,師弟不知道吧,進屋可是需要符的,然後把符往外麵的這個靈層上一貼,就會自動出現一條路!”曹勝可不是傻子,早就問清了到底應該怎麼進去,但是毛墨說過隻要找到那個靈層的缺口,把手伸進去一下就可以了,這兩個人雖然一起來,但始終都是其中一人在說話,曹勝陰陰一笑,準備整一整他們,隨口問道:“這位師兄怎麼稱呼?”“在下姓黎,旁邊的這位姓薑!”“黎師兄,我好想沒符啊,難道是那個老家夥沒有給?我找他要去!”曹勝轉身就準備走。
那個黎師兄一把拉住他說道:“曹師弟你有所不知,那個老家夥一般喜歡賺新來的的靈石,想你這種不知道的,你回去再找他那一個得5塊下品靈石!”曹勝暗道:我看是你想要五塊吧!曹勝假裝一副吃驚的樣子:“五塊,這也太多了吧!”“嘿嘿,曹師弟其實隻需要給我兩塊下品靈石我就幫你進去!”那個黎師兄一臉的貪婪,曹勝想看看他到底想幹嘛,反正自己身上還是有些從那些死了多年的修士身上的靈石,拿了兩塊朝那個黎師兄扔了過去,那個黎師兄隨即放進懷裏,隨即拿出一張符,曹勝假裝問道:“這,師兄這是幹什麼?”“當然是弄開這個靈層讓師弟進去!”“那個,師兄,你以前進來時是這麼進來的?”“是啊!”聽到這裏,曹勝明白了,這個小子還打算失敗算了,事實上那個黎師兄是這麼想的,嘿嘿,失敗了怎麼了?人家什麼沒有失敗,曹勝一下子攔住那個黎師兄說道:“黎師兄怎麼讓你破費,這個符我來算了,你告訴我怎麼辦就好了!”那個黎師兄一聽,大喜,說道:“恩,好,我就告訴你方法吧,不過要看準然後再扔,否則可能導致失敗!”隨即在那裏告訴了曹勝半天,什麼還要注意角度,扔的手勢什麼的!
曹勝陰陰一笑,拿出曹天嘯給他的那個錦囊,那個黎師兄大喜,嘿嘿,用了最好的符,看那個十九長老不罵死你!可惜事實跟他想象中的景象相差太遠,曹勝剛剛一拿出來,結果天色大變,一股強橫的力量掃了過來,天空居然出現了金色的雷霆,一瞬間竟然聽到有鍾聲響起,那個黎師兄大驚,連忙拚著自己受傷的危險向著曹勝那裏一跨,把他的手按了進去,一下子天空清明了,那個黎師兄居然很快的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對曹勝說等會兒要是高層來了一定要說某個人從這裏飛了過去,曹勝假裝非常正義的說道一定要讓高層們主持公道,不能任憑他們這些人再對新來弟子為非作歹。聽到這話,那個黎師兄一下子急了,跟曹勝說了半天,不僅把那兩塊下品靈石還給了曹勝,還倒貼了不下百顆下品靈石,最後還貼了兩顆中品靈石,曹勝才答應了。
不一會兒,天空中突然飛下幾個人,赫然就是宗主和幾個長老,隨即那幾個人連番被問,最後終於走了,那個黎師兄長歎一口氣,剛想用威逼的方法把自己的靈石要回來,結果發現曹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就看到曹勝正自顧自的拿著鋤頭在裏麵鋤地,那兩人無法,隻好回去了,晚上,兩人又碰了頭,那個黎師兄說道:“哼,這個新來的果然不可小視,裝不會進去,騙了我多年收藏的兩塊中品靈石,不行,一定要找機會把這些東西要回來,還要把他那張符搶過來!”“那個,我看你還是算了,你看你連人家都騙不住,再說別人有這麼厲害的符,其他厲害的也不知道有多少,還是算了吧!”說著對那個黎師兄一陣鄙視,自己騙不住別人反被別人騙了,最後還好意思怪別人,不過他早就注意到曹勝這人不簡單,最後那個黎師兄說要對曹勝動手時他便走了!看到那個薑師兄走了,那個黎師兄不屑的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