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歎了口氣,說:“貨車司機雖然就受了點兒外傷,但精神幾乎崩潰,差點兒瘋了,還在醫院觀察。那個私家車司機是個年輕女人,當場死亡。”
“死了嗎?”我一陣黯然,又因為這些邪物死了一個無辜的人。
我看了一眼阿彩,阿彩愧疚地低下頭。
“這不怪你,隻怪那個李運衝死了還留下這個禍害!”我盯著阿彩的肚子,恨不得把那個鬼胎給掐死!
牛哥見我對私家車女司機感興趣,也是為了緩解下我們的氣氛,又說道:
“其實我們也不用太自責,那個女司機案底挺多的,是個酒店的小姐,還吸毒,她前天分娩生孩子,今天早上就拋棄小孩兒,把丈夫家的財產全部卷走,要跑到省外去。法律沒給她製裁,總算是老天有眼吧!”
拋棄小孩兒?卷走家裏的財產?這個女人!
我想到了在橋邊遇到的中年傻·子,那個邋遢的男人抱著孩子在找老婆,他說老婆丟下了他和孩子,把家裏能拿的都拿走了。
是不是那個女人?
而那個傻·子,還對我“妻子和孩子”說過話,那隻是紙人是假的,路人看到的都是紙人,為什麼傻·子卻看到了和我一樣的女人和孩子?
為什麼傻·子卻看到了?
我覺得這之間或許有什麼聯係存在?要不然,為何偏偏,傻·子老婆出車禍在高老頭店門前?傻·子又湊巧橋邊遇到我,還勸我和老婆孩子好好過日子!
傻·子是什麼人?那個死去的女司機又是什麼人?
我疑惑了。
“魚賢!魚賢!”
高老頭晃了晃我,鬆了口氣:“別擔心,他隻是在想什麼東西!魚賢,你想到什麼了?”
我把橋邊遇到傻·子的事情,跟傻·子的話說了出來,大家都麵麵相覷。
高老頭沉吟了半晌,突然輕喝一聲:
“妖孽!”
我眼前一花,阿彩的脖子就被高老頭緊緊扣在手裏,順子和牛哥都嚇的往後退,我趕緊跳出棺材,著急地問:
“高前輩!怎麼了?阿彩有什麼問題?”
高老頭對阿彩冷笑了幾聲,語氣冰寒:“孽種,我低估了你!你快自己滾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出手!”
阿彩神情很無辜,楚楚可憐地看著我,“魚賢,救我啊!我是阿彩啊!”
我剛向前走幾步,高老頭就攔住了我:
“別動!她已經不是阿彩!她被鬼嬰控製住了!”
阿彩,怎麼可能?我心裏一沉,看著阿彩。
高老頭冷聲道:“你成長的速度遠遠超過我的想象!沒想到,你竟然已經知道我們要用鬼奶誘·惑你上鉤,還敢主動找鬼奶喝!那個私家車的女司機就是最佳鬼奶提供者!”
“她剛生完孩子拋棄家庭,就出車禍死亡,是不是你精心計劃,一手造成的?她丈夫也被你控製,出言欺騙魚賢,想讓他跳河,了不得啊!哼哼,不過別以為就沒辦法對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