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係統
我和牛哥很快就到了那個張院長家，外表看是普通的公寓樓，但進去，才能感受到裏邊的裝修還是比較豪華的。
張院長和家人都被嚇的不輕，不在家中，現場都是警察。幾個警察見到我還穿著一高屎黃色的校服，雖然投來訝異的目光，但也沒說什麼，應該是牛哥提前知會過。
“基本上四個方向的牆都發現問題，開鑿出了屍體。”
牛哥帶著我在房間裏四處轉悠，給我介紹基本情況。
“幾個同層的鄰居家，我們也都進去仔細看過了，沒有異樣，小賢，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我搖搖頭，我不過就是一個懂一點兒鬼怪之事的普通人，又不是什麼大偵探，哪能隨便幾眼就能看出問題來？
“牛哥，你別把我當刑偵顧問了，我隻能看出來，這幾間房都沒什麼大問題，陰陽比較和諧。那些屍體，應該是人為的，頂多是在鬼怪的幫助下弄的。”
牛哥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也是，我太著急，最近事情又多又亂！就拿你當福爾摩斯用起來了。”
我四處看著，隨口問道：“最近案子很多嗎？因為年關將近，犯罪率上升？”
“不是，是醫院的事情，天冷了，老年人不好熬啊！可是塞到醫院，醫院的死亡率也高的實在離譜了些，醫患糾紛太多。真他麼奇怪了，我們這個小地方也有電視裏的犯罪高手？——”
牛哥雖然在回答我的問題，但他的眼睛還是一直四處打探著，希望能找到關於屍體來源的一些蛛絲馬跡。
隨便逛個夜市都碰到幾個鬼魂，這也跟醫院的死亡率增高有關吧，隻是，你死於醫療事故的話，不是該賴在醫院嗎？幹嘛要去垃圾場呢？
“有了！”牛哥突然一拍腦門，叫了一句。
“兄弟們，跟我到樓上看看！”
牛哥看向我，有些激動地說道：“魚賢，我們還沒有去樓上檢查，你等會兒，我忙完，就送你回去。”
我點點頭，看來牛哥已經找到突破口。
牛哥帶著一幫警察急匆匆地往樓上跑，很快，剛才還比較擁擠的空間一下子空了，那些排查現場的幹警一個個都去樓上。
偌大的房間，就剩了我一個人。還有幾具靠牆放的屍體，還好，張院長家的吊頂大燈很明亮，我沒什麼好害怕的。
我數數牆邊的屍體，約莫有七八具，從牆裏出來的，那他們是怎麼塞進去的呢？
我漫步走到一個房間門前，隨意看了一眼，一台電腦，一個擺滿了醫學書籍的大書架，應該是那個張院長的書房。
目測鑲門的這麵牆的厚度，三十厘米左右，我還自己靠著牆，用身體比了比，根本不可能容忍一個正常人把牆掏空，再鑽進牆裏搞鬼。
不過，高層公寓多是框架結構，也許其他牆體的厚度可以滿足條件，讓一個變態把牆體掏了，再塞屍體進去。
我靠著門框，搖了搖頭，幹嘛費這腦子，這是牛哥的事兒，我的任務是幫助處理可能發生的靈異事件。
“鐺鐺——”大廳的吊燈無風自動，開始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