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天再說,我又九死一生一回,累!”
“怎麼回事?給我講講——”
我掛斷電話,又果斷關機,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
做了一個好夢,當我懷裏的阿彩變成薇姐時,我就知道這隻是個夢。
我眯著眼看到牆上的鍾表,是淩晨三點多,繼續睡,美夢能連上就好了。
我夢到阿彩已經知道她誤會我,我正準備占她便宜沒羞沒臊的時候,阿彩卻突然變成了知性的薇姐。
薇姐對我笑,笑的好漂亮,可是又突然哭了起來,嘴裏一直在說對不起,對不起什麼的。然後阿彩又出現,說薇姐是狐狸精,兩個人為了我打起來。
好奇葩的夢——
當我再睜開眼時,一身柔軟睡袍,慵懶如貓的薇姐正站在床前。
“快六點了,趕緊起來鍛煉。這個房間是我的健身房,我一般是五點半在這兒做瑜伽,你一直沒醒,我就自己進來了。”
薇姐說著話,已經背著我褪去睡袍,毫無忌憚的在我麵前換上了練功服。
我有些遺憾的看著,她極盡完美的身段套上寬鬆的練功服,沒出息的吞了口唾沫。
“快起來啊!一日之計在於晨!”
薇姐伸個懶腰,又扭扭身子,為運動做準備活動。
“哦,我馬上起!”
我哪敢立刻就起來,心裏默背了一遍《送東陽馬生序》,終於戰勝男性的正常晨間生理現象,從床上爬起來。
“你起個床還真夠慢的!熱下身,就跑步吧!冬天還是室內在跑步機上跑比較好,外邊霧大,空氣不好。”
這間屋子的健身設備還挺齊全的,像個小型的健身房了,難怪薇姐的身材和皮膚比小五六歲的阿彩還好。
早上,我和薇姐正在喝粥,順子就來了,一進門就哭訴起來:
“師傅,什麼時候能輪到我這個大師兄來給你暖床?求翻牌啊!”
薇姐笑說:“你吃飯沒,沒吃就喝碗粥。魚賢他昨晚差點讓人給燉火鍋,我就收留了他一晚。”
順子馬上轉移注意力,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把事情大致給他講了,他聽說李運和他們已經落網,也是拍手稱快。
飯後,薇姐立刻讓我們拿出短棍,開始給我們講述菲律賓短棍。
菲律賓短棍是比較隨意的一種格鬥方式,並不僅僅限於棍術上,基本上任何招式都可以被吸收進來。武器也比較隨意,拳頭,桌椅板凳,甚至磚頭,隨處可見的東西都能拿來做武器,是很適合快速掌握且實用性比較大的格鬥防身技能。
講解完理論知識,薇姐還是照舊讓我們拿出手機拍攝,然後她再演練。
“拍攝角度不全麵不行,以後溫習的時候還是看不明白。”
薇姐突然說,轉身便去拿攝像機。
我和順子愣了愣,不至於吧。這格鬥方法又不是畫符一成不變,我們不懂的地方,請教是最好的溫習方法,還錄下來幹什麼?
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薇姐好像是在交代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