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讓人把稍稍安定的順子父母送走,阿彩站在一旁似乎有很多話想對我說,但我現在也是滿肚子疑惑搞不明白,隻好歉意地看看阿彩,又轉向牛哥。
“牛哥,順子有沒有告訴你們是什麼人對我使的邪法?”
屋裏現在除了牛哥,江超和阿彩,還有兩個警員和一個戴著聽診器的醫生。
牛哥點點頭,麵色為難的看著阿彩。
江超馬上對那醫生說:“周醫生,我們警察得問些機密的事情。”
那醫生馬上會意離開,阿彩也有些不快的要走。
我著急說:“阿彩沒關係吧!”開玩笑,阿彩與我和好,這都快一個星期了,我們還沒好好說過一句話,現在又要趕她走,那怎麼行!
江超年紀輕,看出我心意,嘿嘿地笑笑,說:“反正是你的事情,你想讓誰知道,我們可管不了。”
我疑惑不已,還好牛哥不拖泥帶水,馬上說道:“順子說你有危險,這句話可不好理解。”
“牛哥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賣關子!”
我有些著急,這都什麼時候了,牛哥怎麼也賣起關子了?
江超接口道:“你有危險,你可以理解成有人要傷害你,也可以理解成——”
“超哥,我知道了。”
我馬上截斷他的話,偷瞄阿彩一眼,看來牛哥賣關子還是不想讓阿彩知道我的事,可阿彩一個文科生,這種斷句的小把戲怎麼能難得住她?
阿彩滿臉驚疑地看著我,多半是知道了什麼。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五天前派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來看守我一個戴著手銬的病人!原來不是有人要傷害我,而是我可能會傷害別人,我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想想我之前那吹血成火的牛逼技能,再加上這個房間明顯比我昏迷前的那個充實很多,我可以想到,估計是我自個兒已經把原來的病房燒了,我早就被換了病房。
隻是,不知道那是不是因為,我大量失血,而怪異的身體又開始逐漸恢複過程中,引起的副作用。
原因,順子應該知道,可惜他又莫名其妙的跑去當兵,我隻能自己臆測,聯係到順子再問他吧。不過說到底,順子那家夥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才突然離家出走跑去當兵的?
當兵需要帶十萬塊錢?上完高中,參加高考後也一樣可以當兵啊!
我馬上把順子的信息又拿出來看,“對不起”,“出門在外”,這些奇怪的詞語,被我敏感的捕捉到。
順子不會對我客氣,他還不至於因為拿了我那份錢而對我道歉,他應該還有別的事瞞著我。至於他說出門在外,則說明他沒有去當兵,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去。
拿著十萬塊錢出門在外?他要幹什麼,他去哪兒?
“牛哥,超哥,順子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說的,你們能跟我詳細說說嗎?”我想不明白,隻好再問牛哥,看看能不能有更多的線索。
我很確定,順子預測到我會再次引發火災和他離家出走,肯定跟那晚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