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知道他會那樣不顧及,我是受害者,我比你更加生氣才對!”我被欺負他沒有安慰我,現在反倒來怪我了。
“你生氣是你應該的,誰叫你逞強喝那麼多的。今天是我及時找到你了,要是換了下次呢,我總不能每次都出現的這麼及時吧。姓邵的對你什麼企圖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你叫我來這的,不然我哪會遇見今天的事情。”
“是,是我讓你來的,是我讓你喝那麼多的,是我讓姓邵的去騷擾你的。你長點心好不好,你給我賭什麼氣啊。”
“我哪裏跟你賭氣了,我隻是在氣我自己。”
“你氣你自己什麼,”他鬆開我,我坐好後便不再願意理他,看車窗外。
“我問你呢,你氣你自己什麼?”
“我氣我自己幹嘛要認識你,幹嘛要跟你一起,幹嘛要跟你簽什麼契約,行了吧,滿意了?”
我看看他,狂轟亂炸一番便依舊繼續看車窗外。
車廂裏安靜了一會兒。
“就這些?就氣這些東西啊?”歐陽謹笑起來,然後便再次把我攬過去緊緊困住。
“你又想幹嘛?”我沒好氣,看都不想看他,“我要回家,快送我回家。”
“你這個樣子回家不怕你爸爸看見了擔心啊,我先帶你去個地方吧?”歐陽謹卻一點也不生氣了,很溫柔地跟我說話。
“不想去,我就是要回家。”
“聽話啊,賣身契約第一條忘記了嗎,要嚴格聽從歐陽謹的安排,不管的公事還是私事,你這個樣子可是得不到木槿集團的股份的哦。”
歐陽謹又在我麵前提那份合約。我看看他得意的臉,努力克製自己不去撕他。
“我們去看看沈岩,我聽說他爸爸要把公司交給他,不知道他這幾天怎麼樣了。”
歐陽謹一說到沈岩我才想起來,好長時間沒有去看他了。
“他不是傷還沒有好嗎,怎麼能接管公司啊?”沈岩說到底也是因為我受的傷,我應該多多關心他一下的。
“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死腦筋的很,他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他說要辦自己的廣告公司,現在他帶傷在家,他爸爸正好借機給他傳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隻是不知道他學的怎麼樣了。又不喜歡做生意,應該日子很難熬吧。”歐陽謹戲謔起來。
我覺得很對不起他。本來沈岩的廣告公司經營的風生水起的,現在因為我害的在家修養,剛好他爸爸又趁機逼他學不想學的生意。
“那趕緊走啊。”我卻是比歐陽謹還急起來了。
“一說起沈岩你就著急了,我很生氣的,你應該擔心的是我才對。”
“沈岩,你現在還疼嗎?”我看見沈岩的小腿上還綁著厚厚的繃帶,看到他我就覺得很愧疚。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沈岩滿不在乎的要展示給我看他的腿,但是我知道哪會好的那麼快會一點都不疼。
“沈岩,你趕快好起來吧,不然她要愧疚死了。”歐陽謹在旁邊煽風點火,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沒事,我好著呢,就是恢複要一段時間,”沈岩就像個哥哥一樣安慰我,我覺得我要是真的有他這樣一個哥哥的話絕對是很幸福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