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好不好?”
“我要回家。”我說著就站起來,晚上沒有回家也沒有跟爸爸說,可能他又要擔心了。
“你總是這麼無趣。”歐陽謹追過來,一把搶過我要去拿的包包,“今天晚上我不準你回去。”
“你鬧什麼啊,我爸爸等著我回家。”我生氣了,拉著他要搶回來。
“合約上是這樣的嗎,是我要遷就你還是你要服從我?”歐陽謹總是這麼卑鄙,什麼時候都是拿合同來說事,“我們的合同你不會忘記了吧?”
“你這樣有意思嗎?”我覺得很生氣,這樣下去有什麼意思,我完全就要服從他聽從他,什麼事情都要按他說的做,那我算什麼?
“沒意思,那既然大家都這樣了那還要合同幹什麼,幹脆撕了算了,反正是白紙一張。”歐陽謹把包還給我,然後便生氣走開了。
我很生氣,看著他走開。
“撕就撕,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我不要你集團的股份了,反正我當時也是賭氣是有目的。”我一生氣就把實話說出來了,話一出口我便住嘴了。
“你說什麼?”歐陽謹果然疑問了,皺起眉頭問我,我看著他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覺得有點還怕,“你說什麼,什麼賭氣,你賭什麼氣,你有什麼目的?”
我當時隻是想讓歐陽謹對我死心對我厭煩,所以我信口開河要他的股份,目的就是讓他覺得我有心機有目的。
“我要走了。”我想趕緊離開,歐陽謹像是要把我看透一樣,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走去哪裏,你不說清楚哪裏也去不了。”歐陽謹捉住我的手,然後拉住我一點也不溫柔的把我往客廳的沙發裏丟,“說,你賭什麼氣,你目的是什麼?”
“我沒什麼目的,我就是要你的錢要你的公司。”我這個時候真想變成隱形人,我知道我這樣解釋歐陽謹肯定不會相信,但是實在又想不出該編個什麼答案來。
“我第一天認識你嗎?”歐陽謹盯著我微微眯起眼睛,“我早就覺得你是有目的的,說你要幹嘛,木槿集團我就是親手交給你也不見得你會跟我笑,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情?”
“沒有,我已經變了,那個隻是以前的我。我現在想要的不隻是你的木槿,我還打算把我爸爸的許氏集團奪回來。”
“你真是長本事了啊,”歐陽謹笑起來,然後放開我,研究一樣的看著我,“我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會讓你如願的,你這樣隻會讓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越來越想得到,我是不會討厭你厭倦你的。如果你是為了讓我一步步的討厭你,那我告訴你,別妄想了,說不定我真像你說的那樣要和你糾纏一輩子,說不定還要娶你呢。”
我看著歐陽謹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太心計了我遠遠比不過他。
“你不能就這樣打擾我一輩子的,那份合同算什麼,我要是放棄你的股權那它真的就是白紙一張,你自己樂去吧,我才不會和你鎖在一起。”
“是你剛才說的要是我未婚你未嫁我們就在一起生活,這麼快就忘記了啊。”歐陽謹又恢複常態,把我圈在沙發和他的中間,“星竹,我知道你舍不得的,我會狠狠的追著你,讓你到最後不得不答應和我在一起。”
“你想的美,我才不會。”我看歐陽謹不生氣了,依舊嬉笑的表情才敢和他繼續開玩笑。
“誰說的?”他說著便打橫抱起我,“合同還是算數的,你要做的就是在合同期間好好的履行條約吧。”
我看著他一步步朝臥室走,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歐陽謹,你這是強製,我要告你的話你一點解釋的理由都沒有。”
我很緊張,在美國的時候是我故意放縱,現在的情況不同。
“我們是合法的,合同裏清清楚楚的。你還是乖一點的好。”歐陽謹並不打算放過我,我的一切掙紮都是蒼白無力的,“蘇星竹,不要總是這麼無趣乏味,我們以後要糾纏的事情還多著呢,假如現在不好好打好基礎,以後還怎麼繼續下去?”
我被歐陽謹放到寬大的軟床上,他一放開我就去脫自己的外套和襯衫,我趁他脫衣服的時候趕緊站起來要跑,卻在沾到門把手的時候又被他捉回去。
“你非要弄這些小插曲嗎?”歐陽謹重新把我丟到床上,然後身軀便壓過來,“乖一點,我還是喜歡你在美國的時候多一點。”
我被他壓住強吻,慢慢的便不再做無謂的反抗了。
也許,這樣的我比較好一點,完全擺脫以前的樣子和形象,做一個完全放浪的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