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記者呢,找那個記者問一下事情啊。”
“記者都是假冒的,電視台那邊我已經問了,他們收到的是匿名的錄像帶和照片,既然他們選擇報複,怎麼可能不設計好每一步的計劃呢。我們逼的太緊的話隻怕又會有人命發生。”
上次歐陽謹找到撞我和沈岩的那個司機之後不久,司機就離奇死亡了,現在更別說曾瑾阿姨是和黑道上的邵老板一起合作了。
我坐下來,歐陽謹的集團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股市一夜暴跌,再這樣下去損失難以計算。
“那怎麼辦啊,要不要叫大力回來幫忙啊?”出了這樣的事我覺得害怕起來,都說女人一旦發狠起來,男人都愧之不如,我真不敢想象一個忍耐了二十幾年的女人一旦完全爆發起來是什麼模樣什麼場麵。
“怕了?”歐陽謹笑了,“不用怕,咱們被這個事情一宣揚,早就成了公眾人物了,有什麼人會傻到傷害公眾人物去。再說,他們做這樣的事情還想看我們一步步怎麼走出來呢,好戲還沒有結束我們是沒有危險的。”
“那好吧,那你有什麼打算呢,咱們總這樣忍氣吞聲的也不好吧,要不要我找我爸爸商量一下?”
“找你爸爸?”歐陽謹很奇怪一樣的看著我,“你爸爸能幫什麼忙嗎,他連他自己的集團都不管。”
“但是畢竟我爸爸做了一輩子的生意了,他總是有麵對問題時候時候的解決辦法的吧。”雖然我不知道我爸爸為什麼不去管曾阿姨隨她肆意重組許氏集團,但是要是找他商量對策,總是會有點希望的吧。
“你覺得我解決不了這些問題嗎,還是你擔心我會想不開?”歐陽謹又便成了一副事事無關緊要的樣子了。
“你要是有辦法怎麼現在還不見行動,我現在都快擔心死了,今天你的秘書過來說好多員工都想辭職了呢。”
“管好自己吧,我現在想不了這麼許多了。“歐陽謹說到做到,這些天他很少去公司,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有什麼打算。
“要不我們去找找邵老板吧,你和他不是朋友嗎?”
“傻子,人家都已經不和你做朋友了你還找他去幹嘛,送上門讓人家殺啊,”歐陽謹正在吃東西,處亂不驚,他還能吃的很花哨,自己給自己做意麵。
“我真的很迷惑了,我爸爸不擔心他自己的江山,現在連你也是這樣的態度了。歐陽謹,你是不是和我爸爸商量好了,你們是不是有把握,在等待著什麼啊?”
之前歐陽謹不是跟我說我爸爸集團的授權書一直不知道被放在哪裏嗎,既然曾瑾阿姨那麼神通廣大,手段無所不能,為什麼她沒有找到授權書的下落呢,是不是我爸爸早就已經打算好了、做好周全的計劃了呢?
“有什麼把握什麼打算啊,我隻是覺得,於其天天愁眉苦臉也解決不了什麼事情,還不如每天活的瀟灑一點,你爸爸在想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你這樣擔心想知道答案,自己去問你爸爸不是很好。”
“答案不答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得讓我知道你們的計劃,我好心裏有底啊。這幾天電視台天天輪番報道酒店的消息,你難道就不擔心啊?”
“擔心有什麼用啊,這種事情不用理會,過段時間人們自然就不去關心了,該是什麼就是什麼。現在有關部門不是已經在調查整頓嗎,他們找不到具體的證據自己也會著急,到時候不用我們自己出麵,他們就得自己出來報道自己的檢查結果。我也不是忍辱偷生的人,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幾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還給陷害給我的人。”
他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他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或者想不開呢。
“那好吧,你這樣我還覺得有點希望。我還以為你要就這樣聽之任之呢。”
“怎麼會,怎麼著也是我一手以點點建立起來的企業,我怎麼好讓別人那麼輕易就拿去,”歐陽謹坐在我對麵,長長的餐桌把我們拉開,他優雅的喝著紅酒,燭光搖曳中,我看見的是另外一個陌生起來的他,“你知道嗎,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的,難道你還殺人放火不成?”我問的不以為意,歐陽謹卻笑而不答。
我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頓時好奇了。
“怎麼,難道你還真的幹過殺人放火的事情?”
“我以前坐過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