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你說什麼呢?”渙宇站起來厲聲厲氣,“我不許你以後再這樣說星竹,她不是你說的那樣,不要再惡意中傷她了。”
“怎麼,你是不是準備對付我?”蔣欣步步進逼,和渙宇對視,“是不是我這樣說她你心疼了。我告訴你,我就是要這樣說,難道不是嗎?誰不知道她進了木槿集團之後和木槿集團的老板有關係,不隻是我,所有的商界上的人都這樣說,她就是靠出賣身體才換來的身份地位。這種女人還值得你為他說話為他念念不忘的嗎?”
“夠了,我不許你再說了。”渙宇一掌拍在桌子上,響徹心扉。我被狠狠的嚇了一下。
“我就是要說,我已經說了你怎麼樣,難道還打我不成?”蔣欣這個時候倔強猙獰,一張臉橫刀渙宇麵前,放肆挑釁,“你就這麼點本事,你別忘了是誰把你帶出來的,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過的比認識我之前還要落魄。”
人激動的時候會說一些很不靠譜很傷別人心的話,所以我們會說語言有時候是最厲害的武器,因為一旦說出來了就像刀子插進心裏一樣,雖然傷口會愈合,但是傷疤會一直在。
蔣欣說這樣的話,渙宇的心裏肯定正在滴血。
“蔣欣,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今天這事都怪我,請你不要再生氣了。渙宇和這事沒有關係,是我找不到人說話了所以麻煩他聽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怪我,你不用生渙宇的氣,為我這樣的人不值得生氣。”
她冷笑兩聲。
“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幼稚嗎,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她再一次站在我麵前,和我對視,“蘇星竹,論年齡論姿色你都比不過我,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就以因為李渙宇嗎?我告訴你吧,眼前的這個男人連他自己想要什麼都不敢爭取,你覺得我會真心看中他嗎。我早就厭倦他了,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怎麼可能再撿起來,隨便你們怎麼樣吧,我才沒有心情生氣呢。”
“你怎麼能這樣說他,難道你們之間真的沒有感情嗎,那之前的那些算什麼啊?”我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說渙宇的壞話,不允許有人肆意詆毀他。渙宇在我心中就是一個極其好的男人,誰都比不了,他就想哥哥一樣無私的對我無私的包容我。
“那你要問問他對我有沒有感情了。”蔣欣看著渙宇,眼神不以為意,卻又憤恨哀怨。
我看看渙宇,在看看蔣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現在我多說一個字都會被認為是自作多情,虛偽做作。
“我先走好了,”我說完便悵惶而逃,“蔣欣,渙宇真的是個很好的男人,錯過了的話真的會後悔的。”
我回家的時候歐陽謹正坐在我家的客廳裏等我。看到我進門他立刻站起來走走過來。
“你去哪裏啦,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你怎麼來了?”我放下包坐下,並不回答他的問題。
“我來看看你啊,沈岩今天來找我了,說是明天咱們一起見個麵吃頓飯,所以我過來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就這事情啊?”歐陽謹是不是現在真的太閑了啊,難道公司那些焦頭爛額的事情還不夠他忙嗎,這點小事情都來問我。
“你怎麼了,在外麵受氣了嗎,怎麼說話這個口氣?”歐陽謹很快便探出我語氣中的不對勁,坐在我旁邊,“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我回來的路上摔了一跤,心裏覺得委屈。”
“真不小心,這麼大個人了,來給我看一下有沒有摔疼哪裏。”歐陽謹其實也很有耐心,扳著我左看右看的檢查傷勢,深情很認真執著。
“沒什麼,就是不小心摔一下,沒傷著什麼,”我避免他過於認真的檢查我,輕輕推開他,“今天的事情忙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重新開張啊?”
“應該還要幾天吧,這些天都忙著請這些領導人物吃飯敘舊,隻能說是路已經鋪好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通車。”
“哦,能這樣也不錯了,慢慢來吧,實在不行再想起哦他的辦法吧。”我把自己隨意往沙發裏一靠,貪圖這一時的舒適,“沈岩最近怎麼樣啊,不是聽說在管理他爸爸的公司嗎?”
“嗯,他的廣告公司還在開,他兩邊跑,最近顯得有點忙。”歐陽謹摸摸我的手,然後放進他的大手當中。“回家去吧,我一個人覺得怪寂寞的,還是想讓你陪陪我。”
我也覺得這些天憋悶的厲害,再加上今天在渙宇哪裏發生的事情,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再想其他的了。
“好吧,我去你那住幾天吧,等我去收拾幾件衣服來。”我說著便站起來上樓,一邊上一邊還在想今天的事情。
一波接一波,曾瑾阿姨的挑釁,蔣欣的誤會,現在歐陽謹的失落,我怎麼總是這麼狼狽這麼累這麼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