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麼多?”上官雨燕道,五個金幣,對於一個打工的人來說確實是筆巨款。
“待遇好吧”蘇羽也有點不確定的說。
等菜上來,幾人開始吃飯,實際上就上官雨燕自己一個人在細嚼慢咽,不是蘇羽矯情,而是他實在是受不了王雨欣的眼神,汪雨欣用胳膊支撐著腦袋直直的盯著蘇羽看,上官雨燕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總不能跟蘇羽說汪雨欣就是這個花癡樣子吧。
蘇羽吃不下去,受不了汪雨欣的眼神,眼睛隨處亂瞄。
剛剛轉過去,又猛然回頭,死死的盯著櫃台看,汪雨欣和上官雨燕也發現了蘇羽的異狀。
“怎麼啦”上官雨燕問。
蘇羽沒有回答她,而是像個木頭人似的站了起來,徑直走向櫃台!
汪雨欣終於發現了蘇羽的不對之處,也跟著站起來走過去,上官雨燕隨後。兩人這才發現估計是掌櫃的有事走了,把他身後的一塊破板讓了出來,上麵赫然有三個大字“醉酒樓!”破板看起來經曆了幾百年風雨的樣子,上麵滿是破洞,可奇怪的是幾個字籠罩的範圍一點事兒沒有,破板被掌櫃的用上好的紅木裱著掛在放酒的下麵。
“蘇羽,你怎麼啦?”汪雨欣奇怪道,就想上前拉他。
“別動他”上官雨燕趕緊製止,眼神奇怪瞅著蘇羽的樣子對汪雨欣說道“他現在應該類似於我們修行的頓悟,你貿然打斷他有可能會讓他精神錯亂。”汪雨欣趕緊待在一旁。
“這位小哥是珈藍學院的人嗎?”兩人身邊突然冒出了這個聲音,正是剛剛進來時看見的掌櫃,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發現蘇羽的異狀對著兩人小聲道。
看見汪雨欣激動的張開口要說些什麼,掌櫃的趕緊擺擺手示意去一邊說。
“您知道些什麼嗎?”上官雨燕對掌櫃的說。
老人一臉傷感的道“這是我的父親把酒樓交給我時候告訴我的”
“看見那塊牌匾了嗎?”老人指著那塊破板說,“那是一個修者寫上去的。”
“那時候珈藍學院剛剛建成不久,這片地方也遠沒有現在這麼繁華,那時候我祖父的祖父就預料到了這以後會開發出來,那時候就是做酒樓生意的,他背井離鄉來到這開始建樓,那時候珈藍學院可不出名,附近就這一座飯店,還沒有建好的時候來了一個人,估計是碰到了什麼傷心事,整個人萎靡不振的隻是喝酒,連續喝了三天,為了感謝我祖父的照顧,給提名”醉酒樓“三個字。”
看見汪雨欣和上官雨燕都看向那塊破板點頭道“沒錯,就是那個,不要驚訝。那時候所謂的酒樓實際上就是一個酒鋪子,一開始也不知道這塊匾的價值,後來一些個可以飛行的人來到這唯一的酒樓吃飯,不知道因為什麼打了起來,把酒鋪都拆了,後來好像有人發現了這塊匾問清了來由,就賠償了好多好多錢,憑此我的祖父就真正的建裏了這座樓。”
“現在這座樓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了,翻修了好幾次,這塊匾也被我的祖父收藏起起來,他認定那個人一定是個大人物,就這麼傳了下來,說實話,那塊匾一直就放在那,我一直不信這個事,可今天看這位小哥這樣,難道真有其事?”
“嗬嗬,不管怎麼說,今天你們的飯前就不用給了”
“這怎麼好意思?您也不容易”上官雨燕瞅著空蕩蕩的大廳,一個其他人都沒有,看來酒樓的生意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