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夢雪猛然間感到一陣輕鬆,也知道了是這個女子撤回了威壓,心中更是詫異她為什麼會讓自己回答問題。
即便如此她麵上還是沒有絲毫的表情,隻一五一十的將這幾天的事情盡數說出,就連自己和莫憐惜之間的恩怨也沒有絲毫的隱瞞。
“回尊者,令徒身上中的毒是呂梁下的,三日前他還隻是凡人,但是從三日前的那個晚上開始,他就成了築基後期修士……”
在訴說的途中,呂夢雪的眼中還是露出了些許仇恨,不過轉瞬即逝,至少呂家的那對姐弟是不知道的。
女子譏笑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三人,臉上再次劃過一絲譏笑,揮手將一道魔氣打入呂夢雪的身上,輕啟朱唇。
“毒?無知小兒,本尊這就讓你嚐嚐著毒的滋味。”
隨著女子話音的落下,呂夢雪立即捂著自己的心髒的地方倒在花田上,不過片刻時間,呂家姐弟連她麵上的痛苦表情都沒有看清,呂夢雪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眾人的麵前。
處理完呂夢雪之後,女子才將目光放在呂夢瑤和呂梁的身上,隻一眼,女子就厭惡的轉過了頭,省的看著兩姐弟畏畏縮縮的樣子。
“不過是低微的魅魔也敢將主意打在本尊的弟子身上,你也沒什麼活著的必要了。”
女子抬起手,魔氣直接化作一隻手掌向呂梁抓去。
手掌在碰到呂梁的身體那一刻就化成青煙飄進了他的身體之中。
地麵上立刻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不知名陣法圖,一道道淒零的慘叫聲從呂梁的口中傳出。
女子看著他的眼中微微一笑轉身就消失在了這一方天地之中。
女子的消失也帶走了鋪天蓋地的黑暗。,與此同時試煉台上的水鏡也終於被召喚了出來。
那些個外門長老圍在水鏡的麵前查看著試煉場現在的情況。
其他的那些個考生哪裏都是一片正常的場景,他們也在正常的進行著考核,似乎完全不知道水鏡被切斷的情況。
就在這些個外門長老心中暗暗輸出一口氣的時候,狀況再次發生。
水鏡轉到了憐惜她們所在的哪一處花海,水鏡中顯示著一個正在魔化的少年。
少年一手抓著自己的腦袋,發出痛苦不已的不似人類叫聲的慘叫,一手還掐著一個與他自己生的有幾分相似的少女的脖子。
少女兩手死死抓著少年的手,一雙腿還在地麵上不斷蹬著,掙紮著想要逃離,但是換來的隻有少年更大的手勁。
兩眼開始渙散著,掙紮的力度也越來越小了,眼看著,少女就要不行了。
而在距離少年不遠處地方還躺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少女的嘴角留著不少嫣紅的鮮血,在她躺著的那一塊地方的鮮花上也有著大片的鮮血。
王子軒剛好走到水鏡的麵前想要查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誰曾想一眼就看到憐惜倒在血泊之中不知生死,心中立刻響起一道驚雷。
救人,救人,要是……
要是她死了,大師兄豈不是要把整個玄真給拆了。
而自己隻是一個內門弟子那些個外門長老肯定不會讓自己下決定的為今之計隻有將大師兄找來主持大局了。
當即,王子軒就從儲物戒指中找出一張傳聲符用靈力寫下了一個句子。
“莫危險,速來。”
那些個外門長老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當即就慌了神,幾人嘰嘰呱呱的商量著卻怎麼也商量不出一個章程。
一個看起來頗為仙風道骨的長者提出中斷測試。
“依我看,現在我們就應該中斷試煉現在在試煉場中出現了一隻魔物,隻憑水鏡的顯示我們誰也不能斷定試煉場中的這一隻魔物的實力,而試煉場中參加試煉的都是年輕一代,若是叫這個魔物得逞了我們修真界的未來可如何是好?”
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當即就站出來反對老者的提議。
“不行若是就因為一個小小魔物就終止我玄真的弟子大選,這將我玄真的威嚴置於何處,更何況,你說他們是修真界的未來,他們就是了嗎?多少弟子在下山試煉中死於非命,我們修真修的就是一個與天為爭,若是他們連這麼個小小的試煉都做不到,他們即便是進入兩人玄真,將來也會給我玄真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