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家主試探完憐惜之後,顯然心情不錯的模樣,滿意的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摸上了自己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像是要拿出什麼東西似的。
憐惜看著他拿出一塊氣息與自己手中的這塊玉佩想差無幾的玉佩,隻不過上麵的造型和刻字不同罷了。
白家家主所拿出的那塊玉佩是一隻仙鶴的造型,並在仙鶴的腹部刻上了一個篆刻的白字。
憐惜看著他手中的玉佩,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咋玄真所聽到的另一樁傳聞。
傳聞十年前在玄真首席弟子蕭沉淵消失之後,玄真也有一位化神長老離開了玄真,但是這件事一直沒有得到玄真掌教的承認。
加上化神期的長老大多數都是在後山閉關,就算是幾十年不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也不算什麼怪事,漸漸的這件事也就是被蕭沉淵的失蹤給蓋了過去。
而沉淵給自己的令牌中封印著一道防禦,據說是每一位長老在晉升的那一刻都會由掌教封進去一道防禦,這道防禦可以在關鍵的時刻就所持之人一命,也正是因為這一道防禦,玄真的玉牌才會帶有有一種獨特的氣息,令人無法模仿。
而白家家主拿出來的這塊玉牌中封著的那一道氣息與沉淵給自己的玉牌中的氣息一般無二。
所以照這樣看來,麵前的這個人八成就是十年前離開玄真的那位化神修士了。
白家家主看著憐惜,對著她招了招手,將憐惜的情況說了個差不離。
“我雖不知你與蕭沉淵有什麼關係,但是你的招式是玄真掌教親手教出的吧。”
憐惜一聽,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是,晚輩敢問前輩是不是十年前離開玄真的白敬長老?”
白家主點了點頭,又轉頭看了自家媳婦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歡喜。
“想不到,我白敬此生還能見到玄真晚輩,也不知道掌教怎麼樣了。”
站在一旁的病美人此時也驚訝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孩子。
想不到她竟是玄真的人,那她是自己的師妹還是師侄?
憐惜還沒有來得及回話,就被白夫人給打斷了。
“孩子,既然你是由玄真掌教親自教出,不管有沒有拜師也算他的半個徒弟,如今我這個老人家就在這裏問你一件事。”
“伯母請說。”
當即白夫人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憐惜心中猛然間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隻聽到白夫人張口問著。
“惜惜呀,還沒有道侶吧,你看,現在也證實了彼此的身份,我們也有那個保護晚輩的義務,既然我家臭小子已經在外頭給你安了個白家少夫人的頭銜,而我們兩個老的膝下又沒個閨女,不如惜惜你就以這個身份在家裏住下吧。”
說完,白夫人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內宅的方向走了去,而白家家主也跟在妻子的身邊離開了花廳。
顯然這兩口子根本就沒有給憐惜拒絕的機會。
偌大的花廳中當即也隻剩下了憐惜和病美人四目相對。
隻是兩人都不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某個人看在眼底。
清清冷冷的宮殿之中,沉淵就歪歪靠在小榻上看著手中昆侖鏡顯示出來的畫麵。
在他手中昆侖鏡中,一個紅衣女子和一個病態的男子相對而立。
整個大殿中都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氣息。
終究還是遇到了這個煞星,都轉世成了一個病秧子還不安分些。
身嬌體弱易推倒,嗬,還真是個不省心的女人,你竟然還喜歡這個調調。
顯然,沉淵是認識昆侖鏡顯現出來的哪個男子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殿外頭傳來女子盛氣淩人與守衛強硬的聲音。
“仙尊今日不見客,還請仙子請回。”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仙君的誰,你今日敢攔我道,等見到沉淵哥哥,你就等著打入凡間受一受著輪回之苦吧。”
沉淵沉眸將手中的昆侖鏡收起,而後對著門外吩咐。
“讓她進來。”
守衛聽到命令,也不和女子廢話,隻收回攔著女子的手,重新站回自己的崗位上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