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公子……”
任逸嗬嗬笑道:“別客氣。俺可不是啥公子,叫俺勞宮就行了……俺不是一樣都叫你文欣!”
……
文欣對任逸叫自己的名字倒是不在意,隻是總覺得任逸的名字怪怪的,怎麼也叫不出口。斷斷續續的說:“勞……勞宮。”
“誒。叫俺幹嘛?”任逸洋洋得意,被這樣的絕色美女叫老公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龍靜見任逸一臉小人得誌的樣子,輕罵一聲:“無恥……”想來龍靜是知道了任逸名字的含義,想要提醒文欣,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文欣問任逸:“靜兒妹妹劍術高超,修為不凡。怎麼還需要你保護?”
任逸憨笑而言:“勞妹雖然jian術無雙、修為不凡。但是她也有缺點,就是很容易犯花癡,所以就需要俺這個做哥哥的看著她。”
龍靜聽任逸說自己犯花癡,溜到任逸身後,對準了任逸腰間,使出一招:仙人指路。任逸痛叫一聲,跳了起來:“你想幹嘛?想謀殺親哥?”
文欣掩麵偷笑。任逸卻是從文欣的眼中捕捉到一絲難酬的落寞。
“家裏的長輩既然能夠讓勞公子與靜兒妹妹一起去遙遠的離城,想必勞公子也有非凡之處。”文欣緊緊的盯著任逸,似乎想要將任逸看穿。文欣對任逸的新名字感覺十分的奇怪,特別是每次叫他的時候,見到任逸那種享受的表情,就感到渾身不自在。
任逸點頭,大言不慚的說:“那是當然。俺是誰?俺可是名震無名島,天涯海角的瓢把子,上天入地、啥都不能的勞宮是也。”
噗……咳咳。龍靜一直等著看任逸能夠說出什麼來,沒想到這人這麼的無恥,啥都不會還說得這樣理直氣壯。龍靜捂住胸口,一陣幹咳。
文欣卻是覺得任逸更加的不簡單了,至少比表麵上要神秘的多。幾次想從任逸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卻都一再無功而返。而龍靜對任逸態度更是惡劣,每次談到任逸,龍靜都是齊之以鼻,不想提起。
在海上漂泊幾日,三人也熟識了。說話間,更是肆無忌憚。不過文欣還是一無所得,沒有從任逸的口中得到任何的信息。
“那就是南離國嗎?”任逸揚起頭顱,望著海對麵的山嶺。乃乃的,這一路上沒有遇上迅風國的追兵,真是幸運。等哥再次踏上迅風國的時候,一定要將樂正家從這個世界抹去。
相比起任逸的激動,龍靜卻是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木訥的看著遠方。
“那就是南離國了。”文欣的聲音有些落寞。又回來了,我又要過那種生活了。是啊,我都已經習慣了。文欣輕歎一聲,獨自走進了船艙。
赤城是南離國的海港城市,赤城給任逸的感覺像是華夏的江南。青磚素瓦、靈秀、平淡,任逸差點誤以為來到了華夏杭城。凡是從海上踏進南離國,就必須要經過赤城。由於赤城是海上與南離國的貿易樞紐,赤城異常的繁華。
繁華之上,更是有著令人驚歎的秩序。這裏雖然魚龍混雜,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在赤城裏惹事。
“既然已經踏上了南離國,那麼我們兄妹倆也應該告辭了。”任逸對著文欣說。
龍靜對兄妹兩字,十分的反感。龍靜站在文欣的身邊,對著任逸說:“你走吧,我決定和文欣姐姐一起去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