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少了幾寸,纖細曼妙,他的唇笑了……
俏臀size剛好,弧度優美,他的呼吸變沈濁了……
這是一場動人的巡禮,彷佛在偷香,像做壞事,有種貓兒偷腥的快感。
大手摸到香滑的長腿後,探入裙底,慢慢往上撩起。
小腹贅肉沒了,平坦順手,他的氣血在竄升……
胸部飽滿圓潤,剛好符合一手掌握,他下半身某個部位拱起了……
這肌膚、這觸感,久違了,遊移的雙手來造訪敘舊了。
他的手在愛撫,嘴也沒閑著,一開始是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臉頰、耳垂、頸項和背部,當耳邊傳來嬌妻睡夢中不自覺發出的輕吟時,他忍不住加重了吮吻和手勁,體內蓄積已久的情熱需要被釋放。
誰啊……
簡優優向來沾了床就睡得很熟,可是今晚體內有股騷動一直被撩起,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身上爬,從脖子爬到了大腿,又從大腿爬到了胸部,在她兩峰之間遊走,最後往下腹最私密的花叢遊去,觸及她最脆弱敏感的部分,進進出出的,時而舒服,時而難受,似真似幻,這感覺在真實與夢境之間拉扯,令她睡不安穩,一把火燒得體熱難耐,最後悠悠轉醒。
迷迷糊糊的睡眸半開,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在月光下映入她眼裏。
“老公……”
“嗯……”他應著,很忙碌地在履行夫妻的義務。
簡優優半夢半醒之間,一時習慣性地摟上丈夫寬闊的肩膀,身子也迎向他,幾秒鍾後,她才由睡夢中猛然驚醒。
“啊呀──你幹什麼!”如來神掌不客氣地將壓在身上的丈夫給推下床。
她羞急地坐起身,打開床頭燈,抓著涼被遮住自己的衣衫不整,指著那個犯規越界的色老公。“你怎麼可以跑進來!”
欲火正熾盛的時候被推下床,對沈馭石而言,既傷身又有損他大男人的麵子。
“這是我的臥房,我的床,為什麼不能進來?”他理直氣壯地反駁。
“我又沒答應要跟你睡!”
他更有理了。“你沒答應,但你的身體答應了。”
“胡說八道!”
沈馭石板起麵孔,一本正經地舉起中指,秀出上麵的證據。
“我哪有胡說,看,你下麵都──”一個枕頭及時丟向他的臉,阻止他的口沒遮攔,而她的臉,早已經紅得不像話了。
“滾出去啦!在我同意前,不準碰我!”
“要如何你才會同意?”這時候叫他煞車,豈不要他一柱擎天到天亮,別鬧了。
“跟我道歉。”她揚高下巴。
“什麼?”
“承認你好妒的個性,並改掉這個壞毛病,我就原諒你。”
“開什麼玩笑,你頭殼壞了嗎?”沈馭石冷傲地雙臂橫胸,一副男兒有妒不輕言的高姿態。
要他承認自己好妒,那以後他一家之主的顏麵何在?他當然不肯。
耍大男人脾氣的結果是,沈馭石被趕出臥房,第一次起義宣告失敗。
他站在門前乾瞪眼,最後沒辦法,隻好憤憤然地走回自己的書房,注定今夜獨守空閨。
沒關係,這次不行,還有下一次,他相信再等個幾天,妻子就會氣消了。
三天後,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臥床上隱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因為某人再度潛入,魔手再度伸入,意圖闖關成功。
不過這一次他連嘴都沒親著,就被床上驚醒的妻子給製止。
“你想謀殺親夫嗎?”
“這跟謀殺親夫有什麼關係?”
“不讓我碰你等於存心餓死我,不是謀殺親夫是什麼?”
結果不變,妻子還是照樣把他轟出去,什麼甜頭都沒嚐到,他隻能一臉屎麵地走回書房,又是一個饑渴無眠的夜晚。
幸好他還有兩位得力的助手,就是左手跟右手……
一個禮拜後,被佛山無影腳踹出門。
兩個禮拜後,被鐵沙掌紋身。
到了第三個禮拜──沈馭石雙手雙腳,連同小弟弟,五隻一起投降。
“好,你贏了。”站在床前,他終於鬆口了。“你要道歉,我道歉行了吧!我承認我……是容易吃醋了點,冷戰到此為止行不行。”
他再也撐不下去了,由於擔任機長,三天兩頭常不在家,思念妻子已經夠難受的了,連生理需求都得不到滿足,偏偏小妻子又故意在他麵前穿得很清涼,晃著她曼妙的身段,滑嫩雪膚盡現,擾得他心癢難熬,忍受隻能看不能吃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