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槐怨恨難平的時候,牢房中突然出現了幾聲輕微的響動,郭槐就看到看押自己獄卒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你是什麼人?”郭槐警惕地看著眼前猶如妖孽般的美人,他還以為是暗衛過來救自己了,但是這個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你就是郭槐?”傾城看著眼前的血人,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保持清醒,少主看人的眼光倒是不錯的。
“我就是郭槐,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郭槐問道,這人居然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皇上讓他來救自己的嗎?
“你是就好了,少主讓我來救你,順便告訴你,你和她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了,皇上已經回了雲城,我會帶你去找他們。”傾城淡淡的說著,拿出匕首,手腕翻轉,緊緊扣住郭槐手腳的鐵鏈就被打開了,失去支撐的郭槐差點摔倒在地。
見郭槐可能不能自己走了,傾城皺著眉頭看了看郭槐身上的血,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幹淨整潔的衣袍,最後隻好無奈地說道:“回去之後還我一身幹淨的衣服。”
郭槐還沒來得及弄明白傾城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被傾城一把拎起,迅速避開了外麵巡邏的侍衛,幾個跳躍就出了皇宮。看得郭槐膽戰心驚,這人的武功是出了皇上之外他見過的最好的了,出入皇宮如入無人之境,也不知道他所說的少主是誰?
夜風中,郭槐隻聽到呼嘯的風聲從耳邊吹過,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人帶到了一個燈火通明,胭脂水粉的氣息濃烈得讓人作嘔的地方,郭槐還沒來得及問,自己就被人放下來了。
“郭槐,你沒事吧!”雲霖看到傾城將郭槐救了出來,這才放下心來。
“屬下沒事!”郭槐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激動,現在他逃出來了,遭殃的就是雷王了。
“你還我衣服。”這是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郭槐疑惑的看著傾城好看的眉毛擰在了一起,臉上即是不耐煩,又是嫌棄的表情,再看看他幹淨的衣服上有一小塊的血漬,郭槐有些無語,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小氣?
“傾城,我那裏還有幾身沒有穿過的幹淨衣裳,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先拿我的換上吧。”玄遠連忙說道,與傾城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於傾城的怪脾氣玄遠是非常清楚的,這衣服上就算是有一點點褶皺他都不會穿的,更何況現在他的衣服還弄髒了。玄遠隻好趕緊帶他去換衣服,要知道傾城除了溫姑娘以外,誰的話都不聽,要是把他惹急了,那些稀奇古怪的蠱蟲非把人整死不可。
“皇上,那個傾城是什麼人?”郭槐好奇的看著傾城和玄遠離開,忍不住問道。
“他是雅兒的人,你先去包紮好傷口。”雲霖道,若不是傾城武功高,他也不想用那個傾城,不過能讓他和溫雅分開也是好的,雲霖心裏想著。
當雲雷回到牢房的時候,哪裏還有郭槐的影子,倒在地上的獄卒醒來之後,根本就沒有看到救走郭槐的人是什麼樣子,氣得雲雷直接將那幾個獄卒給殺了。
“來人,封鎖雲城,不能讓一隻蒼蠅飛出去,挨家挨戶的搜,一定要找出郭槐!”雲雷怒氣衝衝的命令道,救走郭槐的很有可能就是雲霖,雲雷雖然也懷疑在乾清宮昏迷的皇上並不是真正的雲霖,但是在那個人臉上又沒有易容的痕跡,所以,他才讓人在平王府放了把火,就算不能將他們燒死,也能查查那些人中是不是有雲霖?
雲雷在乾清宮中不斷走來走去,眉頭緊皺,如果是暗衛還好,就怕來的人是雲霖,到時候他想要登上大位就麻煩多了。
杯子摔落在地清脆的聲音,和侍女的驚呼聲傳來,讓雲雷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蠢貨!你在做什麼!”雲雷一把捏住那侍女的脖子,卻意外地發現這侍女美得不似凡人,比那個溫雅還要美,雲雷一時沒有察覺,捏著那侍女的脖子也鬆了些力道。
“雷王恕罪,奴婢剛剛看到皇上的手好像動了,所以才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侍女淚眼朦朧的看著雷王,因為脖子被雲雷掐住,有些缺氧,臉上也湧起不正常的紅,水潤的紅唇微微張著,看得雲雷有些血液沸騰了。
“他的手動了?”雲雷雖然很想抱著眼前的美人一親芳澤,但是侍女的話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快步走到皇上身邊,卻看到皇上依舊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奴婢隻看到皇上的手指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奴婢眼花了,求雷王恕罪。”那侍女慌忙跪下,要多委屈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