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顧不得其他,立刻上前對那弟子道:“師父他們呢?”
那弟子見是郭嘉,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艱難地回道:“火…火門…堂…”
話音剛落,那弟子手一鬆就此咽了氣。
郭嘉神情悲切地將那弟子的雙眼合上,沉痛道:“多謝師兄了,你…安息吧!”
張飛聽完這弟子的回答之後疑惑道:“怎麼會在火門堂?”
他這句疑問倒並不奇怪,火門堂作為五行觀外圍五堂之一其實一直都沒有使用過,隻因火門的弟子一般是都在火門別院的天幹塔以及許劭的閣樓工作,平時因為職責特殊不會和其他山門弟子一起參加繼傳授業,所以那裏常年無人使用,可以說沒有人真正知道裏麵是什麼樣子。
現在情況緊急,既然得到了線索,司馬懿等人也顧不得再去多想,立刻改道去了廣場中央的五行觀火門堂。
一到這裏,就見衝天的大火已經將堂外變成了烈火煉獄,更讓司馬懿等人意外的是,在堂外包圍的鬼煞也好,太平道眾也好都隻是手持武器在外警戒並沒有一擁而上,似乎是在忌憚著裏麵的什麼人。
王養年脾氣火爆,今夜更是被這些宵小偷襲,一見這些人就先忍不住衝了上去。
隻見他憑借強橫的功夫不消片刻便突入了包圍圈,而張飛也帶領著其他人從王養年打開的口子殺了進去。
等司馬懿進去之後,看到了一個更詭異的場麵。
包圍圈中,在場的除了他們隻有三名頭戴三眼檮杌麵具的敵手,而且其中一人負手而立,隻是看著另外兩人與火門堂前的許劭以及幾名飛羽童子激鬥,似乎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從許劭吃力地與兩名殺手對決以及再此期間不斷的有飛羽童子被其中一名殺手擊斃來看,他並不是不插手,而是對於這兩名同伴有絕對的信心。
當王養年殺進來之後他也忽然停住了腳步,眼中戾氣暴漲。
而那名旁觀者似乎也感覺到了王養年的到來,於是轉過身來,突然開口對王養年說了句:“哦,是師父啊,別來無恙否?”
這一句話如同驚雷般撞擊了王養年在內的每個人的心,原來麵前這名三眼檮杌負手而立的人就是曾經拜師於王養年門下並且擊敗他的第一個弟子,原來他剛才也並不全是對兩名同伴的絕對信任而是因為他…不屑出手對付比他弱太多的對手!
張飛拜在王養年門下怎能不知道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此時仇人見麵他不由得先是緊了緊手中的長矛,隨後眼中戾氣閃爍,一個健步衝了上去,行雲流水地一連刺出三槍,且招招無虛,單憑這一手槍法當世就沒有幾人可以輕鬆應對。
哪知,這名王養年的前弟子竟隻用了一隻手就在長矛即將刺到身上時立即將其震得偏離開來,隨後在長矛尚未撤回時一把抓住語帶譏諷道:“哦?原來你這手是就是坎槍啊?改了名如何變弱了?”
張飛大怒,用力扯著長矛的後身,但就是紋絲不動,不禁用坤吼喝道:“撒手!”
剛猛的內勁接著音速一下子就傳了過去,甚至連張飛身後的鬼煞殺手及太平道眾都是一陣眩暈。
但那名前弟子居然毫無反應,反而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沒有殺過人吧?”
說著,他忽然把握住長矛的手向後一拉,同時伸出另一隻手一拳擊來,暴喝道:“那麼我來教你!”
這聲喝比張飛剛才的凶猛數倍,一下子讓他氣息紊亂,手中的長矛也沒能拿捏得住,因而隨著那人向後一扯,自己也跟著向前栽倒了過去,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拳頭向自己門麵而來。
“砰!”
電光火時之間,張飛隻覺得自己突然雙手鬆開了長矛,向後退去,同時被人扒了一下肩頭,隨後一個身影就從他身旁穿過與對麵的前弟子正麵對決了。
待他定住身形後一看,隻見是王養年與他的前弟子結結實實地對了一拳,隨後又都退開了一段距離,不同的是王養年退了足足有十一二步,而對手隻退了四五步就停下了。
張飛自幼隨王養年習武,深知剛才兩人對的這一拳都是本門所傳的八式一絕中的離拳,取離卦的火象中正之意,是靠絕對實力至剛至猛的功夫,從對拚之後的結果來看,師父竟然還略遜一籌,不禁讓他十分震驚。
而且接下來,那名前弟子一邊邁步向王養年走來,一邊說了句讓所有人更加心驚的話:“師父,當年讓您僥幸逃脫隻留了一道臉上的傷疤,今天我就再給您來一道,隻不過…這次您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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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大家一下,神秘人、王養年的前弟子都是三國裏的人物,不是本書重新杜撰的,猜猜看。
今天審稿有點晚了,修改時差點睡著了,沒等住的人可以明天看,我要去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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