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個王總和值班經理兩個人一起推回了房間,然後那個值班經理就把房門在外麵給鎖上了。然後男人就讓我去洗澡,說怕我身上不幹淨。”翠蘭嫂子繼續說。

“一個出來玩女人的嫖客,居然還有臉說怕別人不幹淨?”雲曉念咬著銀牙。

“是啊,這還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我說你放我走吧,不讓我走的話,我會去告你強間,可是那個人聽到我的話笑了。他一邊脫褲子,一邊很自信地告訴我,在這裏,沒人能夠告贏他。想告他強間?簡直是笑話!如果我答應陪他睡覺,他還可以多給我點錢。如果我不答應陪他睡覺,他就報警把我抓起來,說我是主動勾引他的女人,抓起來不但要罰幾千塊錢,還要被關上一個月。所以讓我別鬧事了,既然被他看上了,就老老實實把他伺候舒服了,反抗是沒有用的。他還打電話給自己的司機,讓自己的司機給他送偉哥上來,因為今晚他遇到了一個村裏的小妞,要好好折騰折騰。”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李健都聽糊塗了。

“那個人的意思就是,如果翠蘭嫂子不聽他的話,他就汙蔑翠蘭嫂子是賣yin女。”雲曉念恨恨地說。

翠蘭嫂子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覺得很荒唐吧?接客的不是小姐,不接客才是小姐。我相信他不是吹牛,因為他並不是第一次來我打工的那個賓館做這種事,聽說他不但有錢,並且還是市裏某協的委員,是很有勢力的。所以賓館的值班經理不但不幫我,還幫著我一起。”

“然後呢?”

“然後我把他的一隻眼睛給弄瞎了。你知道麼?那個賓館是很高檔的,據說說仿造什麼意大利風格建築布置的,每間屋子裏都有那種銅做的燭台,上麵有很長的銅尖,可以插上蠟燭。我就用那個銅尖,把要脫我衣服男人的左睛一下子給紮瞎了。”

翠蘭嫂子說起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在平靜中蘊含了怎樣的腥風血雨?

“紮得好!”

李健先是很解氣地一拍大腿,然後又很擔憂地問:“你把這樣一個大人物給傷了,他們不會放過你吧?”

“當然不會放過我了。傷了那個王總之後,我就被他的人帶走了,我以為他們會把我送進監獄,但是沒有,我被關進了一個別墅的地下室。幾天後,已經變成了獨眼龍的王總出現了,他並沒有報警,因為被一個女人弄瞎了一隻眼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會讓他很沒麵子,所以他不想聲張,但是也不會放過我的,他要把我賣進大山裏麵,讓我一輩子都爛在裏麵。”

“所以,翠蘭嫂子,這就是你被賣到這裏的原因?”雲曉念問。

“是啊,不知道那些人和人販子是什麼關係,反正我就被灌了藥,迷迷糊糊地帶到了這裏,賣給了靠山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在這裏的第一晚,他喝了酒,就把我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