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其實我們也不急,你下次來的時候把錢帶來就行了。”村長老婆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賴賬的架勢。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夥人想在這一片做生意,沒有自己男人的照應可不行,早就被弄進局子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女人販子還是有些擔心:“據說跑出去了一個,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有問題?能有什麼問題?你放心,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是去了鄉裏也得被我們抓回來。我男人既然答應了你們解決,就一定沒有問題。在這一帶我男人有什麼樣的能力難道你還不清楚麼?”村長老婆顯然對村長很是有信心。

聽了村長老婆的保證,再想到張村長平時的勢力,女人販子放了心,這時候才有功夫打量躺在床上的雲曉念,嘴裏問:“這就是和他們一夥的那個女人?”

“對,就是這個惹事精!”村長老婆很是不滿地說。

“這女人壞了我的好事!”

女人販子心裏不爽,但是不敢對村長老婆發泄,卻把怒氣都對準了雲曉念。

她擰著屁股走到了床前,抬起穿著黑布鞋的腳,衝著床上趴臥的雲曉念屁股就是一腳。

“這賤女人屁股還挺鼓的,好生養,能賣出個好價錢!”

在人販子的眼中,人都不是人,而是會走動的貨物,在踹了雲曉念一腳後,女人販對雲曉念做出了評價。

“交給我處理吧?我要好好治一治這個小表子!”女人販子對村長老婆說。

她所說的修理,自然是要把雲曉念也賣出去了。

“她你不能帶走,留著還有用,”村長老婆卻說。

“怎麼?還真要賠給金力家啊?他們買了人,我們收了錢,那是人錢兩清了。是他們自己看不好被跑了的,我們可沒有義務再賠給他們一個。”女人販振振有詞。

就是啊,一個女人能賣8000,不能白白便宜了金力家。

“話是那麼說,但金家是村裏的大戶,總要有個交代。再說,就算是不給他們,這女人也得留在這裏。”村長老婆的語氣顯得有些酸。

“留在這裏?難道是張村長看上了……”女人販子似乎有些明白了。

“哼!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狐狸精,我家男人一見就邁不動腿了!這不讓我給下藥迷倒了麼?今晚是要當新郎了!”村長老婆恨恨地說。

張村長是個色狼,

並且和金力爹在村裏胡搞還不一樣,張村長奉行的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

他從不搞身邊的女人,和村裏的這些大姑娘小媳婦基本上沒什麼來往。

當然,這倒不是說張村長念著鄉親的情麵,而是他自己是一個鄉下人,卻是打心眼裏看不上鄉下女人,覺得鄉下女人粗俗無趣,而是對城裏女人有著莫名的向往。

有錢了之後,張村長每次進城都是一次瀟灑走一回的piaochang之旅。市裏。省裏的風-月場所張村長都是常客,什麼泰-式按摩洗浴之類的那是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