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老婆沒給雲曉念毀容,自己倒是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村長老婆把嘴一張,痛得嚎了起來。
“閉嘴!在那號喪呢?要嚎出去嚎!”村長十分不耐煩,過去連托再拽,把老婆弄出了屋,然後這才鎖上了門,重新麵對了雲曉念。
“行了,你也折騰得差不多了,我們睡吧。”
雲曉念再掙紮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處,隨著台燈的落地,雲曉念已經被張村長逼到了床頭。
在掙紮中,她的頭發散亂,衣領半開,露出了一條奶白色的內衣帶子和一抹晶瑩玉潤的嫩滑肌膚。
如此一番被折辱、被欺負的可憐模樣,不但沒有讓男人的暴行停止,反而是更激發了男人心裏那蓬勃的獸性。
女人越是脆弱、嬌柔、無助,就越是要狠狠地鞭撻、征伐、蹂-躪!
張村長伸手扯住雲曉念露出肩頭的內衣帶子,隔著內衣張嘴就要往雲曉念胸口的嫩尖咬去,雲曉念死命不肯,雙手護著胸口。
張村長探了幾次嘴都沒能得逞,反倒是被雲曉念的指尖在臉上劃出了幾道血口。
雲曉念此時十分後悔自己平時沒有留指甲的習慣。
像是雲美雯,就經常留著半寸長的指甲,每周光是美甲護理的費用都要幾千。
塗著鮮紅的指甲油,可以說鋒利如刀。
要是有那樣的指甲,或許可以把這個惡心的男人眼睛戳瞎吧。
如果不是覺得這個男人太讓人反胃,雲曉念真想狠狠地咬上他一口。
同時雲曉念的胳膊和身上多處地方也因為這劇烈的搏鬥而淤青了。
張村長也是急了,他用左手的胳膊狠狠地壓在雲曉念的脖子上,把雲曉念的上身給撲在床上,然後騰出右手就開始往下扯雲曉念的褲子。
雲曉念下身穿著一條淺灰色的緊身休閑牛仔褲,褲腰帶是那種卡扣式的,在張村長的魔掌下,褲帶扣很快就被扯鬆了。
雲曉念羞憤欲死,張村長更加亢奮。
雲曉念的脖子被緊緊地壓住,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她的臉憋得越來越紅,雙腿胡亂地踢踹想要蹬開身上的男人,可是力氣的巨大差異讓她的掙紮顯得那麼徒勞。
漸漸的,雲曉念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她知道,自己應該是逃不脫被糟蹋的命運了。
在這個時候,雲曉念的腦海中忽然間想起了慕傾城。
他在哪裏?
他會來救自己麼?
現在,雲曉念無比地想念念園的安逸,想念念園的花草,想念那個會在每個夜裏,用一盞燈等待自己的男人。
隻是這個念頭太不現實。
隻是那個男人在幾百裏之外。
別說來救自己了,他甚至連自己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看雲曉念沒有什麼力氣反應了,張村長也怕自己的胳膊直接把女人勒死了。
畢竟他雖然好色,但還不至於到喜歡奸shi的惡趣味。
於是張村長鬆開了胳膊,但是為了防止雲曉念還掙紮,他把雲曉念褲腰上的腰帶抽了下來,把雲曉念的雙手綁在了一起,這樣就可以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