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說說笑笑,果然心情都好了一些。
郭新月歎了一口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走,我請你們吃飯!”
“吃什麼?”慕傾城問。
“當然是路邊攤了!”郭新月爽朗地笑著回答。
吃飯不看是什麼,而看是和誰吃,可惜南宮兆不明白這個道理。
三人一起離開,屋子裏南宮兆的臉色則是如同暴雨前夕的天空一般,陰雲密布。
要打擊的人走了,自己的女朋友也飛了,再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
於是南宮兆一甩袖子,就要離開。
“先生,你還沒有買單?”負責這個房間的那個服務生攔住了南宮兆。
南宮兆現在心裏正是不爽,一股邪火無法排解的時候,又被這個服務生擋住了,心中更加不耐。
並且看到這個服務生,南宮兆心中的火更大了。
因為他忽然記了起來,剛才自己被雲曉念一頓雷煙火炮懟的時候,這個服務生還在一邊笑?
被彭新月嘲笑也就罷了,你一個小小的服務生也敢笑話我?
劈手搶過來服務生手裏的賬單,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在服務生驚愕的眼神中,南宮兆怒喝:“你敢嘲笑我?我現在就讓你從這裏滾出去!去,把你們大堂經理喊來!”
服務生一聽嚇壞了,現在就業壓力大,工作不好找,就是服務生也有很多人競爭。
難道就因為這客人的一頓發飆就把工作弄沒了?
於是急忙走上前去,又是賠禮,又是鞠躬,表示自己之前確實不對,希望能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不要告訴大堂經理。
看服務生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幾乎就要下跪痛哭了。
可是南宮兆此時心裏充滿了對郭新月的憤怒,對慕傾城的不滿,無法把氣發泄到他們身上,就隻能拿這個可憐的服務生開刀了。
這裏的喧鬧,很快就把值班的大堂經理劉亞傑給找來了。
劉經理自然先是好言安撫了南宮兆幾句,然後又低聲詢問那個服務生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服務生就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告訴了劉亞傑。
“這有什麼好問的?馬上開除!”看劉經理問的很仔細,南宮兆有些不耐煩地說。
有什麼好問的?
直接開了不就行了!
可是那個大堂經理卻是沒有搭理南宮兆,而是問服務生:“你說剛才這屋的客人叫什麼?”
“好像叫慕傾城,那個女的姓雲,叫雲……雲什麼來著?我忘了,但是長得很漂亮的。”服務生怯生生地說。
“好了,你出去吧,好好工作。”劉經理用手拍了一下服務生的肩膀。
“劉……劉經理,你不開除我了?”服務生很驚喜。
“當然,你就放心吧。”劉經理寬慰地一笑。
看到劉經理把服務生放走了,南宮兆不答應了:“劉經理,你什麼意思?沒看到我剛才的投訴麼?你不但不開除,還放走了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南宮家的南宮兆!”
劉經理聽了南宮兆的話,臉上已經沒了剛進來時的笑容,而是臉色一黑:“我知道南宮家很了不起,你也不是我能得罪的人,但我明確告訴你,想開除我的手下?沒門!他笑怎麼了?笑得不對嗎?你自己把別人請來,想給對方難看,結果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女朋友弄沒了,這難道不可笑麼?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這就是典型的裝逼被雷劈,裝吊被狗咬,我都覺得很可笑,隻是遺憾沒有現場看到你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