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聲,雲美雯十分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她真的是有些懵逼。
自己怎麼就真摔了呢?
我劇本中應該及時出現的護花使者呢?
南宮烈,我不是聽說你很能打麼?
怎麼關鍵時刻,卻掉鏈子了?
難道喝多了?
趴在地上的雲美雯抬頭,一臉無辜地看著南宮烈。
就算你剛才反應慢,但現在扶我一把可以吧?
可是讓雲美雯幾乎吐出了一口老血的是,南宮烈一臉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不是我碰的你啊,別想訛我!這裏可都有攝像頭。”
雲美雯要哭了。
攝像頭你妹啊!
本姑娘是給你一個英雄護美機會的,你以為我是來碰瓷的啊?
雲美雯又偷眼看了一眼吧台那邊,程青牧還在和那個外國佬談笑風生,根本就沒往自己這邊多看一眼。
雲美雯心裏那個氣啊。
該配合我的演出,你怎麼視而不見啊!
但作為一個演員,得有自我修養,在導演沒喊卡之前,還得繼續。
於是雲美雯故意很大聲音地嬌哼了一聲:“好痛啊。”
這樣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出自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之口,對男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可是雲美雯想要引起注意的兩個男人是什麼表情呢?
其實慕傾城看到了雲美雯摔倒的那一下。
以慕傾城的眼力,當然看得出這女人是裝的。
隻是慕傾城懶得理會。
隻要你別和自己犯賤就行,和別人,你願意怎麼賤就怎麼賤,我才不管呢。
再說了,此時你犯賤的對象是誰啊?
是一向以“賤萌”為標簽的南宮烈。
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
你們就是以毒攻毒,以賤對賤,華山論賤算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樣的好戲,應該喝一杯助興對吧?
於是慕傾城瀟灑舉杯,對著對麵的約翰爵士微笑:“Cheers!”
約翰爵士則是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迎合道:“幹杯!”
雲美雯都想用腦袋碰大理石地麵了,幹杯你們大姨媽啊!
我在地上趴著呢,程青牧,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沒等雲美雯再想出什麼幺蛾子引起程青牧注意呢,麵前的南宮烈卻是不耐煩地出聲了:“你覺得躺地上舒服是麼?把這當你們家臥室了啊?趕緊起來啊,願意躺地上去鑽桌子底下躺著去,你躺路中間當不當、正不正的算怎麼回事啊?以為你是地雷啊?還是玩植物大戰僵屍玩上癮了,拿自己當堅果牆了麼?我看你這尊榮,要不你演僵屍得了。”
雲美雯被南宮烈說得頭發都要氣得豎起來了。
南宮烈,你早上是用大糞刷牙的麼?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
本姑娘長這麼好看,你讓我扮演僵屍?
我扮演你姑奶奶!
“你……”
“你什麼你?趕緊起來,墨跡什麼啊?好狗不擋道!”南宮烈十分不耐煩。
南宮烈雖然嘴賤,但是平時對別的女人還都是很禮貌的。
但自然不包括雲美雯。
作為慕傾城的損友,雲曉念的吃友,南宮烈當然不會對雲美雯有什麼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