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的幕後老板周燦華也沒有把目光與王亮對視。
周燦華不是不想與程青牧針對，但要在合適的時機，肯定不會為了王亮的麵子而提前發動的。
王亮看了一圈，找不到台階，隻能期期艾艾地說：“那個……那個程總，我沒證據，隻是……隻是隨口那麼一說……畢竟……畢竟你對雲小姐確實很好……其實……其實以程總的人才，喜歡誰都是正常的，那是雲曉念的榮幸……”
“隨口一說？”
程青牧冷笑一聲：“隨口一說就可以汙人清白了麼？隨口一說就可以不負責任了麼？王副總，那我問你你為什麼姓王？”
“我……因為我爸爸姓王啊……”
“不是因為你們家隔壁叔叔也姓王麼？”程青牧冷笑。
“噗……”會議室裏麵有幾個笑點低的已經嗤笑出聲。
但看著程青牧那麵如冰霜的臉色，王亮一臉的尷尬，都趕緊低頭，或者喝水，或者看文件，掩飾剛才的失態。
王亮的臉瞬間如同紅布一樣。
“王副總，我再問你，你說我格外照顧雲小姐，說雲小姐是因為高層照顧才有了現在的地位，也就是說你不承認雲小姐自身的能力了？那你告訴我，自從雲小姐進了我們公司後，我們投入了多少資源，雲小姐又給我們公司產生了多少的利潤？我們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這……這……”王亮更無話可說了。
“這個我來說吧，雲小姐自從加入我們cn娛樂後，拍的電影《烈焰追凶》投資8000萬，最後國內票房7億3000萬，海外票房1個多億。總計接拍了17支廣告，上繳公司廣告費4500萬，參加51場各種活動，上繳出場費3000萬……可以說相對於每年給雲小姐的資金投入與資源投入，雲小姐都是我們cn娛樂成績最卓著，回報率最高的藝人之一。並且這些隻是賬麵上反應的，還有很多賬麵上無法反應的，比如雲小姐給我們cn娛樂帶來的關注度就是一筆無形的財富，此外，雲小姐一向是很樂意提攜新人的，參加娛樂節目的時候，都會帶著公司的新人……”
孟景雲侃侃而談。
她確實有底氣。
相對於每年給雲曉念發的工資、獎金、片酬和分紅，雲曉念給公司帶來的財富那可都是超值的。
“楚總監，孟總說的對麼？”程青牧扭頭問財務部總監。
“對。”孟總監點頭。
他並不是偏心幫哪一邊，而是實話實說。
“那王總你告訴我，雲小姐的成績是我關照來的麼？她自己有沒有實力？或者這麼問，誰比雲小姐更有實力？你自己重點照顧的那幾個藝人，誰比雲曉念強？”
程青牧的話如同連珠炮一樣接踵而出，讓王亮更是無法辯駁。
其實這些王亮不是不知道，隻是在裝糊塗而已。
雲曉念取得的成就那是有目共睹。
而王亮自己重點提攜的那幾個藝人，就是捆在一起也比不過啊。
王亮覺得已經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程……程總，是我……是我考慮的不夠，以後我一定提高業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