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京都——夏州。
皇宮巍峨,連綿數十裏,高樓林方,瓊台玉閣,雕梁畫棟,園林四布,峰巒起伏,富麗跟優美相間,堂皇與清幽映襯。
夏州城廣袤,繁華熱鬧,皇宮卻像城中城,雖無外麵街道的車水馬龍,卻貴氣非凡。
臨近皇宮的鶴樓,乃夏州城最有名的酒樓,也是最昂貴的酒樓,樓如其名,鶴立夏州城,高達千米,足有三百層。
鶴樓乃皇家酒樓,臨近皇宮,可接皇氣,可觀皇宮,樓層越高,價格越貴,跑堂傳菜,都是實力不俗的修練者,最頂樓的最底消費,每個時辰需五萬兩黃金,麵向皇宮的房間,每個時辰更需要十萬兩黃金。
不得不說,拓跋元昊還真是一個撈財的好手,利用他承繼的皇權,外征內斂,居然連皇宮的資源,都被他用來賺錢。
雷天生此刻就在最高的樓層,而且所選的還是麵向皇宮的房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他正吃得滿口流油,雙眼在不斷地掃視著皇宮。
皇宮各處,法陣密布,靠近中心地帶,十餘裏方圓的八個地方,透發著滲人的氣息,暗藏八大殺陣,除此之外,那片地域,還斥滿了令人臣服的威嚴氣,參雜著無匹威勢,那應該就是所謂的皇氣,必是君皇活動的重地。
皇宮果然不凡,不愧為舉國重地,恐怕就是先天強者身陷其中,都是有去無回。
雷天生此行目的,就是想要震懾無道昏君,法陣倒是不可怕,可是那八大殺陣,及斥滿皇氣的重地,卻絕不能輕易涉足,否則的話,必是飛蛾撲火,九死一生。
很顯然,想要震懾君皇,八大殺陣為禁地,絕不能涉足,若是君皇縮在殺陣守護地,根本就不能與他一戰,又如何震懾他呢?
不能力敵,隻能智取。
換句話說,得想辦法引君皇現身八大殺陣外。
可是雷天生卻很清楚,殺陣的存在,其威絕不僅僅是在殺陣之中,還會有一定的延伸地域,估計能及整個皇宮。
隻不過殺陣延伸地域的威力,根本不及主陣範圍的威力,如果實在不行,恐怕也隻能殺入皇宮,在八大殺陣之外,跟拓跋元昊決戰。
一邊觀察著巍峨巨大的皇宮,一邊思索著震懾無道昏君的方法,還在一邊的大快朵頤,不知不覺,雷天生就已經吃飽喝足。
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飽嗝,雷天生慢悠悠地走出房間,走進特製的升降機,很快就來到了一樓的大廳,然後就悠哉遊哉地走向大門。
“公子,你是不是有什麼遺忘啊?”還沒有走出大門,一名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橫身到了雷天生的麵前,笑嗬嗬地問道。
雷天生皺眉,似乎在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搖頭:“我來的時候孑然一生,去的時候也是孑然一生,不可能會有什麼遺忘。”雷天生微笑著說道。
中年男子皺眉,臉上閃過一抹難看的神色,隻不過片刻後,又滿臉堆笑:“公子,我們鶴樓,顧客至上,向來都是先消費再收費,現在你總該知道,遺忘了什麼吧?”
雷天生眉頭蹙得更緊:“小爺記性好得很,真沒有什麼遺忘,趕快讓開,小爺還有正事要辦,別在這裏浪費小爺時間。”
中年男子都被搞得有些無語了,就差沒有直接告訴眼前少年,他還沒有付帳,這家夥居然還不知道他遺忘了什麼。
不過中年男子隻當雷天生腦子有毛病,絕沒有認為他會賴賬,因為鶴樓自建立以來,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賴賬的事情,也沒人敢賴鶴樓的帳。
畢竟,誰都知道,鶴樓是皇家酒樓,幕後老板就是大夏國當今君皇,即使是身份地位奇高的人,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當然,身份奇高之人,也不屑賴賬。
“公子,你包了鶴樓最昂貴的房間兩個時辰,又點了最昂貴的豪華套餐,費用總記三十萬兩黃金,還沒有付帳呢!”中年男子認為雷天生腦子不正常,開門見山地說道。這話入耳,雷天生立馬就不樂意了:“開什麼玩笑,小爺吃遍天下,都不付錢,來鶴樓用餐,哪是給你們麵子,小爺還沒找你要錢,你居然還找小爺要錢,是何道理?”雷天生很“認真”也很“嚴肅”地說道。
中年男子聽得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家夥,居然敢跑來鶴樓吃霸王餐,而且還吃得如此有理。
鶴樓身份特殊,乃皇家酒樓,在隱隱中甚至代表著皇權,前來的絕大多數客人,不僅不敢倨傲,甚至還會很謙卑,這已經不同於尋常的吃霸王餐,還是對皇權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