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俊豐一行人,似乎還真不敢遠離木城。
他們飛出木城,距離西城門不足三裏,就停了下來。
雷天生似笑非笑地看著木俊豐:“你刻意模仿雷天生,難道你是他的崇拜者?”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此話入耳,木俊豐就像條被踩到尾巴的惡狗,氣極敗壞,惡狠狠地看著雷天生。
“小兒,休要胡說八道。雷天生算什麼東西,有何資格讓本公子去模仿他?早就跟你說過,是他在模仿我。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本公子的年齡要比他大很多,誰模仿誰,不是一目了然嗎?”
雷天生通過木俊豐心緒的感應,已然明白,他確實是在刻意的模仿他,想要用這種方式,如他一般揚名修練界,卻是不肯承認,他的點破,還讓他惱羞成怒,已有殺心。
果不其然,木俊豐咬牙切齒的話音落地,他就殺氣騰騰地說道:“小兒,明明是雷天生那雜碎模仿本公子,你卻說我在模仿他,這對本公子是極大的侮辱,今日定要讓你慘死,把你製作成人皮鼓,懸於西城門上。”
雷天生的眉頭微蹙,身上也有可怕的氣勢浩蕩:“給你一次機會,如果現在乖乖的撤去,回到木城,老子可饒你一命,如若不然,立殺不赦。”
雖然這隻是部分氣勢的浩蕩,卻也有著騰騰凶威,令人膽寒,木俊豐及另外的十餘名青年,在這個瞬間,意識到雷天生的可怕,使他們的臉色,都情不自禁地變了變。
縱是如此,卻是激起木俊豐更大的怒火:“小畜生,居然敢在本公子麵前囂張,今日不僅要將你製成人皮鼓,還要先將你千刀萬剮。”
“機會已經給過,既然不知道珍惜,等待你的,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陰寒的話音落地,戰戟入手,身上氣勢,變得更加浩蕩,戰意滔天,讓十餘名青年,同時色變。
“你是雷天生?”戰戟出手的瞬間,木俊豐就很滿臉震驚地問道。
不愧為雷天生的刻意模仿者,僅僅是戰戟的出手,就已經讓木俊豐認出他來。
雷天生冷笑著點了點頭:“正是小爺。看到你刻意模仿小爺的份上,剛才的機會,小爺可以再給你一次。”他冷冷地說道。
此話落地,木俊豐原本震驚的臉色,被無盡的驚喜給取代:“好不要臉的小畜生,明明是你刻意模仿本公子,卻說是本公子在刻意的模今你。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兄弟們,一起動手,將他力殺,我們必定名利雙收。”他激奮地說道。
話語聲中,木俊豐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長劍,另外的十餘名青年,也各自取出了他們的武器。
武器出手的瞬間,他們沒有任何的遲疑,立馬就齊齊地對雷天生,發動了攻擊。
各種攻擊法,從四麵八方襲殺向雷天生。
這些青年,都是先天強者,雷天生卻也不敢托大,就在他們展開攻伐的同時,玄龜殘甲已經被他背在了背上,人徑直縮進了玄龜殘甲中。
“砰砰砰……”
身後及周圍的攻擊法,悉數擊中玄龜殘甲,身前的攻擊,皆被雷天生的攻擊法阻擋,傳來連不迭的巨響。
十餘名青年,跟雷天生都在同樣的境界,很多人的實力,還不如他,最強的也隻有木俊豐,隻比他強一階,他們的攻擊法,自是被雷天生輕鬆化解。
“小畜生,你凶名滿天下,怎麼還當起了縮頭烏龜?有本事,就伸出你的龜首龜腳龜手,跟我們正麵一戰。”木俊豐怒吼道。
雷天生冷笑:“小爺就喜歡當縮頭烏龜,怎麼了?隻要能將你們擊殺,那就足夠了。還有,別再在小爺麵前高高在上,這樣很惡心,知道不?十餘人圍攻小爺,還跟小爺說這話,要臉不要?”
這話讓木俊豐都有些愕然,微愣了愣,他就殺氣騰騰地怒吼道:“展法陣,屠滅他。”
怒吼聲落,十餘名青年身形就疾速的變動起來。
他們隸屬同門,其勢力又掌控木城,底蘊必定不凡,而木城就近在眼前,雷天生可不想給他們組成法陣的機會。
就在十餘名青年疾速行動的時候,其中一人被無形的力量梟首,緊接著又有三人,被他斬首,變成了無首屍體,墜落地麵。
這是雷天生在適才的反擊中,就已經悄然施展出去的潛天匕,眼前的這些青年,實力並不是很強,他們自然沒有辦法,捕捉到潛藏於虛空的潛天匕。
所以,眼見自己一方的殺陣,尚未成形,就被斬首四人,徹底的破壞了他們法陣的成形,餘下的人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遲疑,全都衝回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