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她過來的時候，可以問問人家姑娘的名字？”
眾人一眼我一語的出主意。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肖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你們是來吃飯的還是來幹什麼？”
瞬間，場麵一下子冷清下來。眾人麵麵相覷，瞅了一眼冷著臉的肖嚴老大，一個個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好半響後，氣氛才活躍回來，隻是眾人不再提北雨棠的事。
一群人拚酒，唯獨肖嚴一人安靜得喝著白開水，目光不知不覺的追隨著店中忙碌的身影，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
“肖老大，你看什麼呢？”其中一名喝得微醉的士官，吐著大舌頭問道。
“沒什麼。”肖嚴收回視線。
那士官不信邪，順著他方才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對麵一桌子食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便收回了目光，繼續喝酒。
一小時後，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唯有肖嚴一人清醒。
他走到櫃台前，“結賬。”
老板娘朝著他們桌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劈裏啪啦的撥動算盤，“一共三十八五毛，湊個整，你給我三十八塊就行。”
老板娘一抬頭，正好瞅見肖嚴的視線若在北雨棠的身上。
她眼眉一挑，不由的輕咳一聲。肖嚴淡然的收回視線，從懷中掏出一疊鈔票從中抽出四張。
等到他們一行人離開後，老板娘轉頭對著北雨棠問道：“雨棠，剛剛那男人你認識嗎？”
北雨棠想要沒想的回道：“不認識。”
老板娘哦了一聲了，並沒有在意。
等到第二天，肖嚴又出現了。這一次依舊是一群人，隻是這次沒有喝酒，單純的吃飯。
老板娘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尤其是肖嚴。
在北雨棠端菜跑堂時，老板娘數次逮著肖嚴那若有似無的目光落在北雨棠的身上，不由的警惕盯著肖嚴。
她以為肖嚴會對北雨棠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卻發現兩人全程無交流。吃過飯後平靜的離開，那感覺就像是單純的來吃飯。
老板娘拍拍腦門。
哎，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
等到第三天，肖嚴又上門了，這一次他是單獨一人上門吃飯。一個人點了兩道菜，一個湯。
這次為他點菜的人是北雨棠，等到北雨棠回來時，老板娘一把拉住她，一臉八卦的問道：“雨棠，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有。”
老板娘頓時來了興致，雙眸放光，“說了什麼？”
“一份尖椒炒牛柳，一份辣菜白菜，一份西紅柿蛋湯外加一碗米飯。”北雨棠如實的回道。
“我說不是這個，是其他的。”
“沒有了。他說的就這些。”北雨棠坦誠的道。
“怎麼可能呢！”老板娘有些不信，但是瞧著北雨棠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哎，她的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總覺得他們兩人會發生點什麼事，現實卻告訴她什麼事也沒有，好失望有木有。
“周姐，沒其他的事，我要去忙了。”
老板娘有氣無力的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