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沒看到。”歐陽賽男冷笑著說,“我隻看到你打傷人了。”
“喂,你這是誣陷。”劉浪不滿地說道。
“你,你……”歐陽賽男氣得一下子從對麵座位上站起來。
“你想咋樣?警察打人?你如果先動手,我也會正當防衛的,雖然你是母老虎……”劉浪針鋒相對。
兩人眼對著眼,各不相讓。
正在此時,門口有一個警察突然走進來,看了眼歐陽賽男,再看看劉浪,道:“頭,有人舉報劉浪蓄意傷人。”
“什麼人?”歐陽賽男得意地看了眼劉浪,問道。
那手下掏出兩份文件,遞給了她,道:“一名下崗女工,一名女學生,女工重傷,女學生告他蓄意強/奸。”
“什麼?”劉浪大吃一驚,深皺眉頭,自己什麼時候欺負下崗女工了?
還有女學生?他說的哪一個,不對,二世祖劉浪在錦官市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但是歐陽賽男看到資料的報告之後,臉色已經鐵青無比了,碰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甚至都能感覺到桌子在一陣陣劇烈地顫抖。
手下見情況不妙自己跑了。
而歐陽賽男則是咬牙切齒,嫉惡如仇地她在看到文件之後,對劉浪已經判了“死刑”了。
“這個,我說我沒做過,你信嗎?”劉浪感覺有點小小的心虛,這要是把以前的事情翻出來,那的確是夠倒黴的。
“你認為呢?”歐陽賽男對這種人恨得牙癢癢。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下手重讓上麵有些不滿,她肯定現在劉浪是在去醫院的路上。
咽了一口口水,劉浪瞥了眼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卻忽然看到犯案的時間是十二月二十三日!
心中頓時一愣,不對啊,二十三日不是前天嗎?前天我在醫院裏出來後就直接去租房子了,哪裏有時間去毆打女工和去調/戲女學生?
“這個,我可以肯定我沒做過,我有人證,不止一個。”劉浪幹脆地說道。
看他底氣十足,歐陽賽男恥笑,道:“人證?”
“不錯,事發當天,我正在外麵租房,你們派人去找過梅沁雪了吧?她可以給我作證,而上午我在醫院裏,醫生護士或是醫院的住院證明也能替我作證。”劉浪信誓旦旦地說道。
“中間呢?中間幾個小時呢?”歐陽賽男抓住他的漏洞,得意洋洋地說道。
見劉浪不說話,她更是提高了聲音:“你租房的證明我看過,下午兩點到四點之間,而你出院是什麼時候?上午?那麼之間的兩個小時你在幹什麼?”
劉浪臉色怪異地看了眼歐陽賽男,道:“你認為我能在兩個小時裏傷了女工在去xx某個女學生?這種跨越幅度是不是太大了?不合理。”
“合理?”歐陽賽男冷笑,道,“像你這種人做出這些事情也正常不過,我可以想象是你傷了想要保護女學生的女工,而……”
“等等,我是那種人?”劉浪不滿地說道。
“看你樣子,就不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