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麗可能有些生氣,斜靠在床上微微閉著眼,而我一直盯著趙欣兒看,然後她竟然劈了叉。沒錯,是劈叉,還是個人字馬,下叉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一眼像是在對我拋媚眼啊。
我心裏頓時就緊了一下,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蛋疼的感覺,不過瞬間之後,我就不淡定了,腦子裏各種不淡定了,對這趙欣兒的興趣更加濃烈了。我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沒見過能這樣劈叉的女生,簡直撩煞人也。
事實證明沒有最撩人,隻有更撩人的……我隻想說,這趙欣兒給我的驚喜真是一波又一波啊,而且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
趙欣兒在終於折騰累了,說要躺下睡覺的時候,她又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突然說要睡我和周麗麗中間。周麗麗當然是不願意的,但趙欣兒鐵嘴銅牙,一個勁的‘開導’,說什麼她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總做惡夢,不敢一個人睡,她現在每晚都是和她媽一起睡的,還說什麼可能這是最後一次和周麗麗睡一張床,以後她不會再打擾周麗麗什麼的。
我不知道周麗麗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打擾不打擾的先不說,就說像趙欣兒這麼凶悍的人,一個人上山打老虎都可以,還會害怕晚上一個人睡覺,簡直天方夜譚!我估摸著她就是故意分開我和周麗麗的,難道她怕夜裏我會和周麗麗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嗬嗬……
最後的最後,周麗麗還是同意了趙欣兒的提議。趁趙欣兒沒注意的時候,周麗麗就不停的給我使眼色,還用嘴型說著什麼,大概意思是讓我小心點,別讓趙欣兒揭穿了。
睡在床上的時候,我最開始是平躺著的,按照周麗麗的指示,我兩隻手是放在下麵的。
我們聊到十一點多的時候,趙欣兒說燈開著晃眼間,就把燈關了,這時候,我就背對著趙欣兒了。
試想一下,在這黑漆漆的夜晚,我和兩個女生睡在同一張床.上,更離譜的是,我背後這女人還是全身赤果果的。這對一個正常的男性而言,是有多麼的煎熬?誰能明白我當時的感受?誰能?!
好在趙欣兒對我完全沒興趣,整個身體都是挨著周麗麗的。隨著夜越來越深,我們三人的話越來越少,又過了一陣,趙欣兒和周麗麗似乎睡著了,可是我睡不著啊,欲火焚身,想著身後果著的趙欣兒,全身像被火燒一樣燙,最後實在被辦法,去浴室用涼水輕輕潑了潑臉,回到床上才慢慢睡過去。
感覺被人扇了一巴掌,還聽見了辱罵聲。
我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懵了!
趙欣兒跪在我旁邊,扇了我一巴掌,嘴裏還罵道:“你這是什麼東西?”
我嚇得趕緊坐了起來,周麗麗也剛醒,朦朦朧朧的問了句:“欣姐,怎麼了?”
趙欣兒扭頭望著周麗麗,低聲吼道:“你……你為什麼要騙我?”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周麗麗望了我的下.身一眼,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吞吞吐吐地說:“欣姐,我……我……”
趙欣兒依然握著我的下體,緊緊的握著的,滿是憤怒地大吼:“她怎麼是個男的?”
天呐,我明明記得昨晚是側身背對著趙欣兒睡的,我睡著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敢看趙欣兒,因為怕惹毛了她,她會打爆我的腦漿,我也怕看周麗麗,畢竟她讓我幫這個忙,我卻給她搞砸了。
估計是看我和周麗麗都沒說話,趙欣兒有大聲吼:“你們的都聾了,還是啞巴了,回答我啊!寧靜,你特麼告訴我,你是叫寧靜嗎?你特麼是女的嗎?”
我急忙用女聲說:“欣姐,你誤會了,我真的叫寧靜,我也真是女的……”
趙欣兒順手就給了我一耳光,怒罵道:“你當老子是傻子還是瞎子啊?”接著對著周麗麗,特氣憤地問:“你為什麼會喜歡男的?為什麼?”語氣中全是失望。好像覺得周麗麗喜歡男的是一件很可恥的事一樣。
周麗麗臉色挺難看的,小聲說著:“對……不起,欣姐,對……對不起啊……”
我心一橫,先是對周麗麗說:“你先冷靜會,別說話。”然後又對趙欣兒說:“欣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是女的,你聽我聲音啊,哪像男人的聲音啊。至於你手裏的這個……真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長這麼一根東西。”我那語氣特別的真誠。
周麗麗望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趙欣兒愣了下,說:“你什麼意思啊,說清楚了。”
我繼續忽悠,說我從小說話就跟女孩子一樣,聲音是女孩子的,穿的衣服也是女孩子的,我也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女的,平時上廁所都是進女廁。
趙欣兒一愣一愣的,看著我並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