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吱聲,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挺覺得過意不去的,畢竟師兄是幫我才受到牽連的,不過我當時也沒轍,有些時候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這話一點沒錯。
隨便說了幾句話後,這夥人開始他們的最後目的了。當然了,人打完了,自然就是要錢。
那夥人讓我師兄拿五千,讓我拿四千五,還說什麼這都是看在老鄉的份上。
我就說我沒錢。我當時是真沒錢,我才去那裏上班,當學徒,工資很少的,前三個月是五百塊一個月。
拿砍刀那人頓時就發火了,一刀砍在我手臂上,說:“真是TMD給臉不要臉!”那狗日的是真砍了的,手臂都給我砍出血了,不過沒用什麼力度,我那傷口也不是很嚴重。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算是領悟到這句話的真理了。
他們讓我自己好好想想,然後又去問我那師兄了,我那師兄也說他沒錢,不過可以打電話叫找他姐夫拿。我師兄的姐夫就是我師傅,我是跟他學技術的。
那夥人也不怕,就讓我師兄打電話了,沒一會兒,我師兄的姐夫和他姐都來了,交談了大概十多分鍾吧,我師兄姐夫說願意給錢,不過聊著聊著的時候,我師兄姐夫說想上拉屎,那附近沒公廁,我師兄姐夫就去了網吧廁所,有兩個人跟著去的。
接著,那夥人又開始盤問我了,我和那夥人開始東拉西扯的聊著,我說的最多的是我真的沒那麼錢,不知道過了多久,遠遠的聽到一陣警笛聲。一夥人裏有人喊了句‘警察來了’,瞬間一夥人消失在小巷子裏。是我師傅躲在廁所報了警。
我和我師兄也趁機跑了,回到住處的時候,我心裏感覺又氣又委屈,當時想的就是要報仇,然後給我親戚打電話了,說我被人打了,我那親戚是屬於那種暴脾氣的人,一兩句話不對口就要提刀砍人的那種,他問我怎麼回事,我把事情的經過給他說了,他說明天就叫人過來幹,不過讓我這事千萬別跟我姐說。
當時我和我那親戚雖然是算起來算是在一個市裏,但我們離的挺遠的,開車過來要兩個多小時吧。
第二天我那親戚過來了,一共就過來了三個人,說是先過來踩踩點,了解下情況。
這事後來鬧的挺大的,我就不說那麼說細了,有兩個人被砍進了醫院,因為我們算是耍的陰招吧,所以,我親戚這邊帶來的人都沒受傷。
後來這事被我姐知道了,我們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我姐還說我怎麼也不為我師傅想想,我們把別人打了,我倒是無所謂,可以甩手走人,但我那師傅怎麼辦,人家還要在那裏上班,那夥人肯定會找我師傅他們的麻煩。
我來這兒上班,是我一個老師介紹來的,而我那老師又是認識我師傅的,所以我一直挺感恩我的老師和師傅,在慈溪呆的那段時間裏,我也一直很感謝他們的照顧。
這件事後來還正如我姐所說,我師傅和師兄被人砍了幾刀,我師娘被人給輪了,我師娘長的挺漂亮的。真的,我心裏挺難受的,感覺太對不起他們了。自從那次去醫院看了他們幾次之後就再也沒聯係過了,我扣扣什麼的都被他們拉黑了,可能他們都把我當成仇人在看吧,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了,真的對不起!
好了,這事暫且不提了,讓我們回到校園時代……
剛說到一米八看見我笑了之後,就跟瘋了一樣,又是扇我耳光,又是踹我的。
真的,我當時是真沒勇氣還手,就不停的後退著,到最後退無可退,後背緊緊貼著牆了。那一米八打了一陣之後,就衝後麵的人說:“當初他是怎麼對你們的,你們現在就還回去,他要是敢反抗一下,往死幹,幹出什麼事,我負責。”
就在這時,周麗麗出現了,衝一米八大吼:“喂,那誰,你把郭精明放開!”說著,就擠進了人群。
一米八笑嗬嗬地說:“這跟周美女應該沒關係吧?”
緊接著,張璐也擠了進來,她看我那眼神怪怪的,然後走到一米八身邊,小聲說了句:“我看這沙比臉都被打腫了,就算了吧,今天先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