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倒也不知道該不該她無情。
“那…是不是我去哪裏,你就會跟到哪裏?”
瞿非輕已經不愛在蘇辛的麵前自稱‘寡人’了,她總覺得這個自稱仿佛會映照什麼。
“啊…這個嘛…不一定吧…畢竟我們非親非故的。”
“非親非故?”
這四個字瞿非輕幾乎像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一樣,的極重,她的臉色陰寒,擒住了蘇辛的的手腕。
“你和我非親非故?”
瞿非輕怒極反笑,表情十分恐怖,聲音卻帶著笑意,放的極輕。
“大概是非親但是是朋友的。”
比較合拍的炮*友。
蘇辛很迷啊,為什麼瞿非輕這麼生氣,那感覺就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十四爺,我做錯了什麼嗎?
不明就裏的蘇辛對著係統求救。
【宿主你真的感覺不到女皇喜歡你嗎?】
哈?啥玩意兒?
“你喜歡我?”
蘇辛有些驚訝的問了出來。
瞿非輕臉色一變,退後了一步,鬆開了抓住蘇辛了手。
“笑話,寡人怎麼會喜歡你。”
瞿非輕挺直了身體,露出笑容。
這樣看來好像就她一人投入了感情,然後像傻子一樣,另一個人卻完全不在意。
荒唐。
她明明是想要把她握在掌心裏的,但是麵對這樣直白的詢問,她卻不能失了她的驕傲。
“哦,那就好。”
蘇辛鬆了口氣,喜歡啊,總感覺是好莊重的事情呢。
那就好。
三個字像錘子一樣重重的捶在瞿非輕的心裏。
“那我能不能出宮啊?”
蘇辛緊接著詢問。
十四幾乎想捂臉,都沒法去看瞿非輕的臉色,感覺宿主已經不是往人傷口上撒鹽了,是撒鹽撒完了還狠狠地踩了兩腳嫌不夠還又捅了一刀。
嘖,真狠,可是蘇辛還是一副懵懵懂懂十分迷茫的樣子,又讓人氣不起來,覺得難過。
“不能。”
“為什麼?”
“你會死的。”
“離開我,你會死的。”
瞿非輕眼角一掃過蘇辛的衣衫,的很認真。
“哈?”
蘇辛挑挑眉。
“你已經和寡人綁在一起了,不論前朝後宮都知道,你是寡饒人,寡人這個位置可不好做,不知道多少人虎視眈眈呢,你同寡人靠的這麼近,若是離了寡人保護的範圍,那寡人可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了。”
瞿非輕心裏是不改的煩躁,她並不是想威脅蘇辛,隻是在陳述著事實,可是不管蘇辛是不是選擇留下來,她都覺得十分憋悶。
蘇辛剛想開口自己不怕,就收到了十四的提醒。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這身體的力量和敏捷性和你原來的身體不一樣,數值差上許多,這個時代也沒有你順手習慣的冷兵器,並且這個位麵的人類有內力。】
沒有內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還是在角落裏安靜如雞比較好,人家根本不給你近戰補刀的機會。
蘇辛沉默了一會兒,好像也是。
做任務的時候她都是單打獨鬥,講究快狠準,一槍爆頭就走,這裏沒有槍,還有什麼破內力,現在有的她順手的冷兵器隻有匕首,難道要她拿著匕首和人打架嗎,那些人有內力的話,她估計都沒法近身。
“那…我還是留下來吧,你什麼時候能夠徹底安全?”
瞿非輕搖了搖頭,她知道啊,但是她為什麼要出來呢。
一路無言的回到蘇辛的寢宮前,瞿非輕轉身離開,沒有帶上蘇辛。
“今晚不搞了啊…”
蘇辛喃喃自語。
十四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無比同情那位女皇,宿主這方麵遲鈍的嚇人,而且補刀的能力一流,明明人家已經很痛苦了,還非要人家更痛苦一點。
瞿非輕回到自己的寢宮,立在書桌前,心煩意亂。
蘇辛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
寡人怎麼會喜歡你。
其實有一點。
好像更多點。
大概很多點。
寡人…不想成寡人。
心悅你。
書卷急急忙忙的把太醫請來了,太醫行過禮之後,懸絲診脈,收回了自己的線。
“回陛下,這位姑娘是著涼了,再加上未曾習慣我們瞿流的氣,待臣開幾服藥按時服用就無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