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那大叔,他正一連驚訝的看著那麵牆,等我正要對他說快進來的時候,他已經閉上眼睛一衝進來了。然後直撞在葉成的身上,直到撞到了葉成那大叔才睜開了眼睛,幸好葉成擋住,不然照他這股衝勁兒,非撞在牆上撞得他兩眼冒金星不可。
正當大叔又是一臉驚奇的看著我們的時候,我們正從石牆裏麵看著外邊的楚義良,此時正有一個水鬼雙手爬上了岸,楚義良沒給它機會繼續上來,拿出一張撲克牌,像剛才那樣投向那水鬼身上,那水鬼被撲克牌打中了頭,打中以後也是閃出了一道紫色的光,然後頭昂起,嘴巴不斷吐出黑色的氣體,不一會兒就攤下來,慢慢沉下水裏。
而後麵的水鬼依然機器一般在水裏遊向岸上,看上去怕且有上十個,楚義良看情況也不妙,於是回頭閉上眼睛也衝了進來。
進來以後,他回頭看了看那些水鬼然後說:“走吧,這些家夥進不來的。”
我們終於鬆了口氣,不敢再看那些水鬼,然後跟著楚義良向前方走去。
石牆裏是一個大約一米寬3米高的秘道,周圍依然是石頭,隻是這裏沒有手電根本看不見路。
“這裏是哪裏呀?這地下河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我們還能出去嗎?是不是鬧鬼了是不是呀?”那大叔著急得言語不停,一口氣問得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再加上這裏靜悄悄的,他說話有大聲,聽起來耳朵可不好受。然後他還想嘮叨什麼的時候,這時蝦餃就立刻把他製止了,然後轉過頭去問楚義良。
“義良,這裏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有水鬼了?”蝦餃刻意把聲音放小。
“水鬼?剛才那些可不是水鬼,鬼可沒有那麼實在又凶猛,那些根本就是僵屍。”
“啊!僵屍?那些家夥是僵屍?”葉成表示非常驚訝。
“這些僵屍恐怕是有人刻意安排在這裏的,一直在水裏,剛才如果我們在船上待久了,肯定會被他們襲擊,那時候可不好辦了,被拖下水去就麻煩了,再加上現在是初冬。”楚義良說完,眼睛回頭看了看後方,我們也看了看後方,隻見那些僵屍在外邊這裏拍一下那裏抓一把的,有些穿著腐爛的衣服,有些什麼衣物都沒有,一身慘白的,看上去怪嚇人。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被下了圈套?還有,你那些撲克牌是怎麼回事?太神奇了。”我接著問道。
楚義良:“我一直有留意地形的情況,我發現那個導遊掉下河以後沒多久,我們就開始進入迷宮了,然後一直走繞圈子……”
據楚義良說,原本一開始進入地下河以後,我們一路上可以看見旁邊的石牆上有很多的大小不同的小洞穴,唯獨剛才迷宮裏周圍的石牆一個洞都沒有,整整齊齊的石牆,這就是其中一個破綻,而且楚義良一直留意著地形,他發現繞來繞去,周圍的結構出現了相同,所以他就看出來是迷路了。至於那些撲克牌,是他買回來的普通撲克牌,然後把正麵的圖案一層撕毀了,用特殊的塗料劃傷符文,就成了這些特別的撲克牌。楚義良還說他有別於他太爺,他喜歡創新一些方便又有效的道具,而他太爺則很少這樣做,所以那個迷你的羅盤也是處於楚義良自己之手,這小子在這這方麵還真是青出於藍。
至於這裏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連串的怪事到底是什麼目的,楚義良說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幹脆深入就虎穴,會一會這裏的內核究竟是什麼。
世間上每一座山的年齡都沒有辦法用數字去衡量或計算,從遠古開始,不單隻我們人類,就連很多動物都是以山為居住的地方。山可以說是人類最原始的居住地,有些有些住在山的內部裏麵,有些則依山而居,所以目前發現不少山洞裏有人類活動的足跡也很正常,現在不是有很多村莊和別墅建在深山之中嗎。而人類在山洞活動的時期也有分別,幾乎無所不在,但神秘莫測,更主要的是人類在山洞裏活動之目的是什麼。
秘道裏的溫度比外邊的冷,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我都被這寒氣冷得一個寒顫,現在走著走著身體暖和謝了,感覺才好一點。
看著前方帶路的楚義良,原以為他這次什麼都沒帶來是個失算的舉動,沒想到他竟然還有一些小巧玲瓏的道具,甚至能把驅邪的符文畫到撲克牌上麵去,這樣方便攜帶又不失其作用,真周到,隻是萬一有什麼突發事件,他又沒帶武器,這可怎麼辦呢,眼下還是別想那麼多,跟著他走劃算點,看著那個大叔正對著蝦餃那裏嘮叨,蝦餃也不賴煩的應付著他,我索性走上去問問楚義良一下問題。
於是我走上去小聲說:“義良,進來這裏的時候也像裏東城一樣,要閉上眼睛衝進來,這裏是不是也和《修仙簡》有關?”
楚義良看我一眼,然後邊走邊說:“不一定,單憑這點不能說明什麼,障眼法這玩意兒並不是一定和《修仙簡》有關,很多修道練陰陽學的人都會障眼法,隻是形式各異,道行高低不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