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蝦餃也緊跟著楚義良的腳步走了到天台。
天台的麵積很大,不止兩個籃球場大小,這裏可以的視線範圍很廣,可以看見周圍的樓房,但由於現在夜深了,除了一些廣告燈以外,周圍的樓房基本燈光也沒開。而此時不遠處有一個景象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在天台中間位置,有一團黑色的霧氣在慢慢湧動,這黑色霧氣有兩個人大小,看著覺得像一個黑洞,黑得恐怖,好像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楚義良拿起一張符文撲克牌,碎步走過去那個黑霧氣那邊,在距離黑霧氣大概3米的時候就甩手一扔過去,然後迅速又退了幾步回來,因為風大,所以楚義良隻能靠近一點出擊。那團黑霧氣中了楚義良的撲克牌以後,輕輕地散發出一陣黑色霧氣,然後竟然從黑霧氣裏麵慢慢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看上去約麼40歲左右,身材消瘦,看著他的樣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裏。
那人沉默不語,冷眼看著我們,給人一種可怕的神秘感。
“老家夥,就不說點什麼嗎?好歹也解釋一下吧。”楚義良左手拿著判官筆靠在腰背後,對著那人說,看來他們應該是認識的。
“你認識貧道?臭小子,沒想到你還這麼快就解開了幻境。”那神秘人開口說話了。
楚義良:“那個幻境?我根本沒進去,這點小玩意兒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玩?”
神秘人:“哦?竟然沒中貧道的幻境?還不錯嘛,是哪裏學來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楚義良:“在下一名小生,哪裏用得著你郎道長認識。”
神秘人:“哦,你知道我郎誌的名號,看來不一般,貧道今天像見識一下你到底有多少盡量,不過,今天貧道要辦點急事,沒開和你這小子玩,換做平常,哼,不用幾招就能收了你,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滾吧,別煩著貧道辦真事兒。”神秘人說完以後用眼睛狠狠的等一下楚義良,那樣子就像一個活死人一樣恐怖,但是他說他叫郎誌,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再仔細看了他,想著這人不就是剛才我在電梯口不小心撞了一下的那個人嗎。我再努力的想了想,好像在楚義良講述《修仙簡》故事、判官筆來曆的時候有聽過、還有上次去地下河遊玩遭遇曾燕的時候,她也說過自己師傅是被一個姓郎的人帶走的,難不成,這個人就是當年和《修仙簡》創始人張秀昌一起修煉的那個郎誌?當時他和另一個人李效和一起搶《修仙簡》,後來還一起圍攻張秀昌的一家,讓張秀昌一家滅門,而李效和也被張秀昌殺了,這個郎誌也受了傷,這要是真的是他,這人不成了千歲了?比曾燕還年老,這得多少年的道行呀。
楚義良:“正事兒?嗬嗬,你辦的還有正事兒嗎?一直以來全靠依附遊魂野鬼和無辜人的魂魄作為苟且存活的依靠,你這也稱為正事兒?”
郎誌:“臭小子,輪不到你教訓貧道!好,你們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你們闖進來,今天貧道就讓你死個明白,什麼叫不自量力!”
說完以後郎誌還沒出招,楚義良先發製人,他一個箭步飛了過去,這速度快得我都嚇了一跳。
這次難免又是一場酣戰了,而且對手竟是一直在幕後沒有出現的千年道人,輪道行和法力,楚義良應該根本不是對手,雖然說楚義良很有正義感,為保住朋友家人的安全而出,但是對手如此強大,還是聖仙教的創始人,這恐怕連楚大爺再加上房道長也不是對手吧,楚義良是不是應該謹慎一點才對,雖然對於他想加害小禮家人的事情我也非常憤怒。
這是說來那時快,楚義良已經飛到了郎誌的麵前,郎誌似乎對於楚義良這樣快速的舉動有點點意外,但是對於一個千年不死人,這點情況還是算不了什麼的,於是郎誌快速一甩左手,一道靈符飛出直奔向楚義良方向,楚義良似乎也預料到了這家夥不簡單,肯定不會沒有防備,於是身子一彎下來迅速蹲下,然後慣性在地上滾了一下,這樣就轉到了郎誌的右手邊方向。楚義良單手按在地麵上,一腳橫掃朝向郎誌,郎誌迅速看向下方,然後輕輕一墊腳就跳了起來,然後再空中從右手袖裏伸出一把紅色的劍,這劍如手臂長短,劍刃較細,拿在手上朝半蹲在地上的楚義良一砍下來。楚義良做完橫掃的動作以後順勢轉身,然後右手拿起判官筆斜朝上一揮,這雙方的這一擊力氣都不小,劍和筆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發出很響的金屬碰撞聲音。
郎誌退後了一步,楚義良也迅速站起來後退一步,兩人距離大概有三米左右。這裏是七層樓高,風時而猛烈時而小,兩人就這樣站著對峙,衣服吹得飄然不定,此時天上的忽然有烏雲遮住了皎潔的明月,好好一個明月高照的夜晚瞬間變成月黑風高。
“哼,有點本領,而且還拿著這東西,我知道你是誰了,楚靈的徒弟吧?你們是不是藏著《修仙簡》?”郎誌指著楚義良說道,臉上有點不悅。
“你還認得這判官筆就好,當年你也見識過,隻是當年你沒敢好好領教吧,關於那《修仙簡》,你覺得會在我們手上嗎?”楚義良收齊一貫冷靜的作風,做出一副打架的姿勢隨時準備迎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