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一群走在荒野上迷路的羔羊,在荒野的深處像要找尋我們想要的東西,卻不知道這個神秘莫測、凶險無比的荒野有多少意外等著我們,我們隻能用自己僅存的羊角抵擋一切無法預測的事情,我們不知道自己能支撐多久,但我們必須要為我們的目標前進,直到黑暗的盡頭,黎明的殿堂口。
郎誌沒有想到我們會解決掉那幾隻陰兵,此時他正和楚義良的刀並在一起鬥力,郎誌這家夥看樣子力氣就不大,但由於他身上吸收的冤魂很多,所以當他眼睛一發黑的時候,貌似身上的魂魄就會起作用,然後力量開始增強,這樣就把楚義良的勢力壓回去。楚義良用力一推,大家都退後了一步。
楚義良經過了好幾回合的打鬥,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而且手臂上又有傷,雖然他身上是受了永生的力量,但這樣打鬥下去,還是難保會被郎誌殺死。而郎誌這次好像比上次見麵的時候強了一點,肯定是後來又增加了所謂的功力,所以說,不把他身上的冤魂打一點出來,這家夥的力量就一直那麼強。
郎誌看出楚義良開始累了,然後又拿出白色靈符窩在黑色的左手上,然後飛向楚義良甩去,靈符變成黑色火焰以後直奔楚義良,楚義良沒有選擇,隻能向一邊一撲過去躲開火焰,火焰打在地上,連上麵都燃燒起黑色的火焰,燃燒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消失了。
郎誌見楚義良跳到了一邊,就舉起劍飛奔過去,他看見我們跑過來了,左手很敏捷的掏出兩張靈符飛出,靈符變成黑色火焰飛來,我們知道這火焰的力量不弱,然後馬上蹲下身子閃過這一招,躲過以後,我背上都冒冷汗了。真不知道中了這黑色火焰以後,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楚義良站了起來,郎誌已經一劍刺向楚義良,楚義良向後一倒身子,然後左手支撐地麵,右手拿刀隔開這一劍,劍從楚義良上方劃過,然後楚義良一右腳朝郎誌下方向左橫掃過去,郎誌無法閃躲,被楚義良這一腳掃到,馬上側身摔下,但是郎誌在倒地的時候用左手撐在地上,以緩衝落地時的傷害。楚義良此時已經轉過身來,順勢向郎誌一刀從右到左砍過去,郎誌大驚,馬上拿劍抵擋,可是這次楚義良動作很快,而且力量很強,這一刀過去,郎誌的劍抵擋不及,刀從劍刃上順勢滑下,一刀砍中郎誌的手臂,郎誌受傷以後大叫一聲,然後伸出右腳向楚義良踹過去,楚義良也敏捷的伸出左腳踹過去接招,大家互相一踹,腳同時踹在一起,楚義良退後了幾步,郎誌則向後翻身一圈後馬上站起來,身上散發了一身小小的黑氣。
記得楚義良曾經說過,打起來的時候對著敵人來幾次下身橫掃腳是很有好處的,可以讓對方承受被腳踢到的疼痛感和其摔下地時候的撞擊感兩重傷害,就算對方在著地的時候支撐住了,也可以有機會再次攻擊,楚義良長期有習武的好習慣,雖然郎誌的道法高強,而且老奸巨猾,但是比起武打方麵,楚義良應該比郎誌稍微高一點。
“沒想到你們既然打敗了的陰兵,貧道還真是小看你們了。哼,不過,單憑你們幾個人,是不可能打敗我這個仙人的,嗬嗬嗬嗬嗬嗬!”郎誌用漆黑的眼珠子看著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盯著誰看,右手被楚義良砍傷的地方留著黑色的鮮血。
楚義良:“知道你這老不死的厲害,嗬嗬,為了可以到水裏藏著,甚至可以來地府的陰河做隱蔽的躲藏,連氐人族的地方你都去了,還偷了恒水石,對吧?”
“哦?這個你也知道?看來你小子真是有點意思。”郎誌的表情有點驚訝。
“可不是嘛,你的事情我知道,可是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楚義良嘴角翹起,有點得意的笑著。
“屁話,貧道還有什麼不知道,貧道通天入地,小小氐人族的洞府算什麼!”郎誌用力一甩衣袖。
“倒是你,你是怎麼去到那裏的?”郎誌指著楚義良說道。
楚義良:“嗬嗬,你的好本事又能怎麼樣,那尾閭你也不是進不去嗎?我可是能進去,怎麼?嫉妒吧?”
郎誌:“不可能!貧道都到不了的地方,就憑你?就算那楚靈再煉幾十年也沒本事到尾閭去,哼,你就騙吧,誰信你這小子。”
楚義良哈哈的笑兩聲說:“老家夥,你也不問問我和那氐人族的後人什麼關係,我都是和他們其中一個頭兒成為拜把的義兄弟了,這,信不信由你。”
“臭小子,你,看看你有什麼本領,不就是有那麼一點點能露露麵的招數,竟然敢說如此大話,哼,貧道沒興趣聽你說夢話了。”郎誌說完就舉起劍來。
“今天看來你也別想離開地府了,老家夥,無緣無故竟然來惹我的家人!”小禮拿著短劍指著郎誌,並且用眼睛緊盯著郎誌。
郎誌:“哼,你們以為人多就能成為優勢嗎?姓楚的,再告訴你,我原本有個教徒在東城的一個村子山洞裏修煉,但不知道被誰殺死了,要不然,我和我徒弟聯手,你太爺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楚義良突然仰天大笑,然後說:“你的徒弟?哈哈,就是你們那個聖仙教的其中一個教主,是不是叫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