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桉收拾好東西後才回頭與向祺言打招呼,她的恢複能力但也快,眉開眼笑讓人看了也心情愉悅:“老向,季學長果然沒下來,他心還挺狠,不愧以高冷出名。”
如果喬桉一副失落表情,向祺言可能還會輕輕的擁住她安慰她,可是她用這樣的表情去說這件事,還真讓他不知所措。
想安慰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向祺言看了看自己寢室的方向,歎了口氣,說的逼真:“沒有的事,唉,小學妹,這事怪我,現在阿休的確不在校內,臨時出去了,我沒來得及告訴你。”
許阮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著向祺言,向祺言不自在的咳了咳。
喬桉也抬頭看向季休的寢室窗子,再回頭時臉上竟然有一絲少有的無奈:“我知道了,向學長,謝謝你,那我們先回去了。”
向祺言愣在了原地。
臨走前,許阮妹對向祺言說了一句隻有聰明人才聽得懂的話:“學長,桉桉她單純又聰明,有時也很遲鈍,有些事你想瞞也瞞不住,但是也有些事,你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向祺言打開寢室門的時候,屋內一片黑暗。
“難道阿休真的不在?”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往床鋪走,冷不伶仃的看到了停止腰板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季休。
“嚇死我了,阿休你在怎麼不開燈,一個人坐在那想什麼呢。”向祺言收起鑰匙,不經意的說著。
季休並不回答,拿著手機,眼睛盯著屏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後,季休突然問道:“她回去了嗎?”
如果不是季休主動提起,他根本不想和季休談及喬桉的事,想起喬桉在樓下凍了那麼久,他第一次揣著明白裝糊塗:“誰?”
季休看向向祺言那張裝的天衣無縫的臉,挑了挑眉:“向祺言,是不是但凡和我沾點關係的人,你都要去關心關心?”
表麵上的平靜,仿佛要因為這一句話而被破壞,暗潮的洶湧終究還是掩藏不住。
向祺言也卸掉平日裏的隱忍,也不知道是為自己委屈還是為了喬桉委屈,他毫不留情的指控:“季休,我承認你很聰明,不過你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你太自大又太要強,自以為是……”
“說夠了嗎?先檢討一下你自己,不要那麼花心再說吧。”
季休的三言兩語便讓向祺言哭笑不得,他突然想起許阮妹剛剛對他說的話,不由得隻能苦笑,一個與自己不熟的人尚且願意相信自己,而一個多年的兄弟,就這樣誤解自己。
向祺言再次歎了口氣,還是妥協:“算了,阿休,有些真相你遲早會知道。小學妹早就走了,我告訴她你真的不在校,不過能不能騙住她就不一定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應該被人捧在手心裏的,你……做的別太過。”
“你也管好你自己,獻殷勤什麼的,還是收斂些吧,她不是玩得起的女孩。”
聽著季休今晚的話,不知怎的他莫名的氣,一句話脫口而出,在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的時候,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她與羅麗妍自然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