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學院病房,三個‘粽子’躺在病床上對著天花板發著呆。
忽然,其中一個‘粽子’開口說話了:“小倫,嘉文咱們究竟還要在這裏躺多久?我都快無聊死了!”
我扭頭一看,發現信爺和嘉文齊齊將目光對準自己,剛想攤手可是卻發現全身被繃帶纏得死死的,隻能無奈苦笑道:“聽流老師的意思,好像要讓咱們在這病床上躺一個星期。”
“什麼?一個星期?有沒有搞......嘶!”激動之下的嘉文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嘴裏頓時傳出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連忙停下自己的動作,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咱們真要在這病床上躺一個星期?”
“尼瑪,要是真要在這個鬼地方躺上一個星期,那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砰!
當信爺話剛一說完,病房的大門猛然被人推開。
一個身穿粉紅色護士服的妹子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這個妹子大約剛剛從學校出來,臉上的稚氣還未完全去掉,也不知道是剛才奔跑得太過匆忙的緣故,雙夾兩側各有一抹紅腮。
護士服下麵真空,由一雙黑色的絲襪包裹著。筆直修長的雙腿弧線優美,尤其從網格狀中透出雪嫩肌膚猶如剛剝殼的蛋白一樣凝潤,純美的白和絲襪精致的黑形成服裝顏色更加強烈的對比,帶來更加強烈的視覺效果。
再配上那精致的五官,簡直就是極品。
這一刻,我們都看呆了。
護士妹子或許不習慣三個大男人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她,輕輕咳嗽一聲,清冷的聲音提醒道:“換藥的時間到了,你們誰先來!”
“不光人長得好看,連聲音都這麼清脆悅耳。”趙信由衷的感慨了一句,隨後像小學生一樣舉著手大聲呼道:“我傷的最重,我先來吧!”
踹你屁屁的!
要說傷的最重也應該是我,怎麼就輪到你了?
盡管心中鬱悶,可是嘴上還是說道:“護士小姐,就先給他換藥吧!”
護士妹子瞪了我一眼,隨即走到趙信的床前開始替他換藥。
“奇怪,剛才她為什麼瞪我啊?”想起剛才護士妹子瞪的那一眼,我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碰巧嘉文聽見了,沒好氣道:“小倫,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小姐已經不是一個敬語了嗎?我看這個妹子還算是脾氣好的了,如果要是換做一個脾氣火爆一點的,光憑你剛才那個稱呼直接一嘴巴子抽過來。”
踹你屁屁的!
我可是一個純潔的人,壓根就沒忘那方麵想,現在的人都怎麼了。
“啊......”忽然間,病房裏麵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和嘉文對視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想想信爺好歹也是敢硬衝撞暗自禁錮的純爺們,怎麼連這點小打小鬧都受不了。
嘉文充滿鄙視的看著趙信道:“信爺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這麼一個漂亮的護士給你換藥,你竟然還叫得這麼淒慘,我代表男人鄙視你。”
趙信一聽這話,氣得牙齒緊咬,哆哆嗦嗦的解釋道:“這丫的根本就不是在換藥,而是在謀殺!”
“啊......”忽然,趙信的嘴裏傳出一陣更加高昂的慘叫聲:“妹子你能告訴我究竟哪裏得罪你了,幹嘛下手這麼狠?”
見到信爺眼淚都快痛出來了,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記得剛才我們三人好像討論這醫院是個鬼地方來著。
這妹子該不會因為這個把我們統統都給記恨上了吧?
看著信爺在妹子那雙柔軟的小手下麵痛得死去活來,我和嘉文都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心中默默祈禱,一定是因為趙信剛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人家所以才會遭到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