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來喝啊!你這還有這麼多呢?你這也能算敬我?”
“嗬嗬,意思意思即可。”那個眼睛男微微笑道。
“噢?照你這麼說,隻要我抿兩口就能算可以了?”我恍然大悟道。
那幾個暗中和我較勁的男生見情況不對,紛紛對著那個眼睛男使眼色,意思是拖住他。那個眼睛男無奈對著我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哈哈,我不欺負你們這些斯文人,我喝兩杯,你喝一杯,怎麼樣?”我咧嘴笑道,將自己的杯子滿上。
“好。”那個眼鏡男見我喝幹了酒,隻好硬著頭皮像喝毒藥一樣喝掉了杯中的酒,喝完之後不久開始扶著椅子,晃著腦袋,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突然‘嘔’一聲,往外衝了出去。個別人見情況不對,開始勸說起來,意思是別喝酒了,等下大家還得玩呢。
可這幫男生鐵了心了要和我作對,又嚷嚷著沒完,這酒還剩這麼多,輪流朝我伸出了酒杯。我冷笑一聲,開始回應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整個桌上能站著的隻有我和一開始叫囂著喝白酒的那個曹洋,而他隻喝幾口,算起來是喝的最少的。酒桌上狼藉一片,酒瓶擺滿了地上,可見戰況有多激烈。此刻,我已經接了這夥人三回合的敬酒,連我自己都記不起幹了多少杯了,隻覺得自己頭昏腦脹,隻有一絲的清明。
吳欣然見狀急忙勸道:“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出事了!”
我伸手輕輕的推開吳欣然,那個叫曹洋的此時目光落在吳欣然搭在我身上的小手,眼神帶著幾份陰冷,卻聽他說道:“今天是吳欣然生日!我們來點彩頭助助興!”
說完,從兜裏掏出一本支票,‘唰唰’的寫了幾筆,對著我得意道:“如果你能喝得過我,這十萬就是你的了,如果你喝不過我,你就得脫光衣服繞著酒店跑上三圈。你敢不敢賭?”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張十萬元的支票,紛紛叫嚷著讓我們喝。
我知道這小子一開始就在給我下套,知道我現在酒量到頭了,想給我一個下馬威。這招不要臉之極,可惜大家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裏,而那些歡呼聲大多都是衝著這個曹洋去的,我隻是助興的工具罷了。
“哈哈,賭就賭。誰先倒下誰先輸!”我大笑一聲,一口酒悶下肚,卻不知道桌下的書包開了一個口子,裏麵的東西早就不見了。
曹洋也不甘示弱,在眾人的視線下和我對幹了起來。
“再來!”
“來啊!”
……
喝到第七杯的時候,曹洋身體搖搖欲墜,險些扶不住桌子就要倒下,有兩個眼力好的女生見狀立馬扶住他,其中一個塗滿了粉,畫的跟個鬼一樣的女生,尖著嗓子對著我罵道:“你這種的人真惡心,人家不能喝了你還偏要喝,簡直就是痞子加無賴。”其他人也附和道。
“就是,這人怎麼這樣啊?”
“一開始就是他,不停的要喝酒!”
“他哪來的啊?真掃興!”
“欣然,你怎麼會叫這種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