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迦烈暴力進入的時候,寧博雅隻有一個感覺:疼。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疼,比她第一次還疼。寧博雅眼角不停的掉下眼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疼的掉眼淚,還是心裏疼的掉眼淚。也許,是因為她沒想到雷迦烈竟然會這麼對待自己吧。
這一晚上,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不眠的除了寧博雅和雷迦烈,還有另外一個人。
方天媛因為寧博雅的沒回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叮咚”一聲,方天媛的手機響了。
“我到了,在你們住的賓館裏。”
看到這條消息,方天媛一下來了精神,想了想,回道:“很好,明天早上跟著我們就行了,我叫你出現的時候,你再適時的出現一下好了。”
“明白。”
有了這個人,方天媛心裏舒服多了,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終於有了睡意的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他們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去林芝。
早上寧博雅在雷迦烈懷抱醒來的時候,態度就一直冷冷的,一句話都不吭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本來以為他們昨天已經消除嫌隙的方天媛,看到寧博雅這個表情,就知道有什麼事情應該不太對勁兒,不過看樣子寧博雅沒有說的欲望,方天媛也不會傻乎乎的現在去問她。
作為十分了解寧博雅的歐陽柔,看著寧博雅的這個樣子,也沒說什麼。其實歐陽柔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和寧博雅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這會兒直接拎包走就行了。
拿完東西,她們就下了樓。看到雷迦烈,寧博雅眼睛眨都沒眨,視他為無物的走了過去。雷迦烈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寧博雅掉眼淚,可是昨天寧博雅哭了,而且哭得那麼傷心。雷迦烈就知道自己真的是觸到寧博雅的底線了,他有一些後悔,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對寧博雅說抱歉。看寧博雅不搭理他,他們現在也隻能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了。
裝好行李,安傑過來,敲了敲她們的車窗。
“我們的車在前,你們跟著我們。”歐陽柔點點頭,示意明白。
一晚上沒睡好的寧博雅,此刻在車上,就睡了過去。
在夢裏,寧博雅夢到雷迦烈一直在暴力的對待自己,自己一直在反抗,雷迦烈卻什麼都不聽。不顧自己意願的一直在不停的進入進入,睡夢中的寧博雅又掉了眼淚,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坐在寧博雅旁邊,看寧博雅如此這樣,方天媛不由得有點擔心,趕緊拍了拍寧博雅。寧博雅悠悠醒了,裝作不經意,偷偷擦了下眼淚。寧博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夢裏就哭了,覺得有些丟臉。
方天媛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但沒有點破,而是裝作很興奮的樣子,繼續搖晃寧博雅,說道:“阿雅你快看,外麵的花海多茂盛!”
花是自由的,可是我呢?寧博雅在心裏暗自歎息。
方天媛打開自己的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你可以出現了。”
幾個人在魯朗林海逛著,安傑照例在歐陽柔的身邊。寧博雅不想跟雷迦烈在一起,便拉了方天媛一起逛。寧博雅這樣,方天媛是求之不得的。
魯朗林海頗具盛名,所以一同在逛的人不再少數。但是就數他們這一行人最突出了,因為有一個氣質極為特殊的雷迦烈在,想不特殊,估計也是難了。
麵對周圍的熱烈的目光,雷迦烈早已習慣,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寧博雅身上。心裏在不停的琢磨,應該怎麼討寧博雅的開心。
“阿雅,你看這隻鳥好可愛哦。”在前麵逛的方天媛手指著一個地方,示意寧博雅去看。
這是一隻色彩斑斕的鳥,她們也叫不上名字。它此刻正停駐在一個稍低的灌木叢上,歪著腦袋看著她們兩人。她們倆被小鳥可愛的神情逗樂了,都笑了起來。
寧博雅想把小鳥指給歐陽柔看,餘光轉過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寧博雅頓了一下,猛地回過頭,朝剛才的那個方向看去,卻什麼都沒發現。那是簡迪嗎?
方天媛覺得寧博雅有些不對頭,順著寧博雅的眼神望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阿雅,怎麼了?”
“沒事兒。”寧博雅搖了搖頭,心情卻久久難以平複。自己剛才明明看到的是他,可是他現在不是在美國嗎?難道回來了?他回來要幹什麼?對付雷迦烈嗎?
看到神色再也難安的寧博雅,方天媛表麵上好像沒發現,心裏卻很滿意,掏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