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當有你的溫熱
腳邊的空氣轉了”
才聽了幾句,瓢蟲菲菲“撲哧”笑了,扭頭看到白熊宿命不滿的眼神,她討好地在白熊懷抱裏蹭蹭,甜甜地笑著讚道:
“宿命大人,唱得很好噢,比原唱唱得好聽多了。”
“哼。”白熊宿命仍舊是冷哼,不肯再接著唱。
上次分別之前,瓢蟲菲菲把幾首歌留給他,說喜歡聽,想要聽他唱。音樂這種東西自然不是地球人獨有的,可是這種有曲子還有歌詞的東西,既要能領會歌詞的意境、感情又要跟上調子、節拍,做連貫了好像的確有點兒難。可是為了心愛的瓢蟲,白熊宿命像是著了魔似的一直聽,一直跟著念、跟著唱,還特意去找了地球上的MV來看,才逐漸領會到個中真諦。
等到她再次來到這裏,就迫不及待獻寶似的帶她來到自己的私人領地,想要她聽到。
可是她竟然笑了!很明顯是覺得好笑,是嘲笑!
白熊宿命很受傷。
“親愛的宿命大人~”
任憑瓢蟲菲菲怎麼撒嬌怎麼哄,白熊宿命就是板著臉,雖然還是伸手攬著她,時不時愛撫她的小腦袋,可是就是不說話,也不笑。
瓢蟲菲菲掙脫開白熊宿命的懷抱,爬到他柔軟的肚子上,然後眼睛盯著他的眼睛,楚楚可憐看著他。
“三,二……”
果不其然,瓢蟲菲菲偷笑。
對視不到三秒鍾,白熊宿命就別開了頭,然後認命地歎了口氣,說:“乖,過來繼續唱給你聽。”
“嗯嗯。”瓢蟲菲菲依依不舍地從白熊順滑柔軟的肚子上滑下來,躺在他臂彎裏,乖巧地望著他的側臉,然後信誓旦旦地保證說:“親愛的宿命大人,這次我一定不笑了。”
“哼。”白熊宿命冷哼一聲,“最好是。”
清了清嗓子,繼續唱道: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我們心頭的白鴿
我想我很適合當一個歌頌者
青春在風中飄著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挨的離騷
就算整個世界被寂寞綁票
我也不會奔跑
逃不了最後誰也都蒼老
寫下我時間和琴聲交錯的城堡”
短短的一首《小情歌》聽得瓢蟲菲菲是熱淚盈眶。白熊的聲音極富有磁性,平時說話溫文爾雅,每每聽著他說話都能陶醉得她滿眼都是小星星,這次居然可以聽到他唱歌,而且還是她欽點的歌目。
“怎麼了親愛的?”
唱完之後沒有掌聲也沒有評價,白熊宿命扭頭看,居然看到瓢蟲菲菲滿眼淚花,嘴邊還掛著笑。
“親愛的,怎麼了?”
“人家好感動啊。”瓢蟲菲菲把頭埋在白熊的柔軟厚實的毛裏,一陣亂蹭,把臉上的都蹭到他身上去了,閉著眼睛陶醉地說:
“親愛的,你的毛,毛茸茸的,摸起來好舒服噢,蹭蹭,蹭蹭~”
白熊咧嘴笑著,伸手輕輕愛撫著瓢蟲菲菲的小腦袋,嘴裏哼著調子。
“咦?”聽著那熟悉的旋律,瓢蟲菲菲驚喜地抬頭看他,“親愛的,連這首歌你也會唱了?好厲害噢~”
被愛人這麼讚,白熊宿命不好意思地別開頭,“嘿嘿”害羞地傻笑著,說:“別指望我現在唱給你聽,要等晚上的。”
“為什麼?”瓢蟲菲菲晃著小腦袋明知故問,笑嘻嘻地看著自家的男人。害羞的模樣還真是嬌俏可愛啊,害得她忍不住想要欺負一下他了。呀呀呀,怎麼能有這種罪惡的想法,宿命大人可是很溫柔的啊,不能欺負,不能……
心裏這麼想著,瓢蟲菲菲還是忍不住用觸角去搔他癢癢,看著他笨拙著扭動著,臉上的表情還是害羞。
“啊呀,宿命大人,真是太可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