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不容易解決,生存還是死亡,之間進行選擇的話,任何人都會選擇生存,不過在不妨礙生存的情況下,選擇是否和一具死屍共同在一個賓館裏,卻也是兩難選擇了。
最終,心目中那麼一點惻隱之心,讓他不斷的捂住女人的嘴,說著話,他用的力氣很大,記起日本人對講英語的人是如何的諂媚討好,漸漸的,這女人確實在發覺,來人並非是那些可怕的怪物,而是和自己同樣的人類,雖然是赤身裸體著就進來的,那也比一個綠皮怪物來作亂讓人安靜啊。
她終於和王傑對視起來,在確認他並無惡意,雖然身上那根“棒棒糖”因為身高和兩人姿勢的緣故,正在她眼前晃蕩,但是幾天來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擔驚受怕,孤苦無依,忽然一陣安全感湧上心頭,不必再每天哪怕睡覺的時候,也不能好好休息,隻能待在櫃子裏,這種感覺讓女人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防備,暈倒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房間,被搬到了一個豪華套房內,之前雖然也進來過,但是為了不引人注目,還是不敢進來,現在被裹在天鵝絨被子內,緩緩醒來,忽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一激靈,猛地坐起後,檢查了一下身子,安心的發現,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看不出被人動過的痕跡,罩杯係緊的習慣,還有背心塞入短褲的習慣也是慣常自己喜歡用的,那還好。
門被緩緩推開,她看到後,不知道為什麼,馬上做出躺倒在床,裝作睡著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如此緊張,緊張的喘著氣,忽然聽到那個聲音說道:“你打算睡到什麼時候,需要我吻醒了你嗎。”
女人騰地睜開眼,看見一個年輕人正站在眼前,手中拿著一個飯盒,裏麵似乎裝著吃的,讓幾天內沒有好好吃過東西的她也感覺到饑腸轆轆,接過了飯盒後,很有禮貌的坐在床上,鞠身道:“多謝您的照顧。”
“沒事。”王傑擦了擦剛剛泡澡後還有些濕濕的頭發,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放下筷子,說道:“我叫川島純子。”
“哦,川島你好。”王傑不置可否的想了想,他是來東京這裏找機會探查一番的,畢竟整個日本淪陷後,表現出了驚人的合作程度,在防護罩以外的國土上,沒有發現大規模的人流流動和反抗跡象,也就是說,全都縮卵呆在家裏,接受了這些獸人們的統治了,當然,哪怕他們不接受,似乎也做不出什麼反抗的餘地,雙方差距太大了。
不過,看著川島純子狼吞虎咽的可愛樣子,尤其是那對巨大的小兔子的憨態,將薄薄的背心襯托得鼓鼓囊囊的,他雖然見慣美人兒了,也不禁為此感到心顫,這是一對哪怕是在歐美也巨大的驚人的豪乳,而且看起來童顏如少女,剛開始的時候,還小口小口吃著自熱米飯,但後來終究是餓了,一口一口狼吞虎咽起來,讓他一陣憐惜,看著她吃完東西,接過了飯盒,說道:“飽了嗎。”
川島純子點點頭,說道:“多謝了,這個時間太可怕了,整個東京都那麼亂,我也不敢隨便亂熱東西吃,好幾天都吃不到熱食了。”
王傑點點頭,還是知道進退和謹慎的,可惜如果那些獸人來了這裏,隨便用鼻子一聞就知道這裏有人,這種小心謹慎其實作用不大,想了一下,決定再探探底子,問道:“你是哪裏人啊,怎麼一個人待在這裏。”
川島純子說道:“我是東京人,今年剛剛上高中,和國中的同學們來這裏旅行,不過想不到忽然來了一群獸人,這裏的人接到了傳說中的消息後,全都匆忙上了車跑掉了。”
王傑多餘的問了句,“那為什麼你沒有離開呢。”
川島純子尷尬道:“當時大家都在吃東西,而我自己在泡澡,他們匆忙間根本想不起來我了,等我聽到動靜之後,都已經跑得無影無蹤,連車子都開走了,我也隻能待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