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聽她這麼一說,我更加害怕了,差點在夢中就被人弄死了。
眼睛看著所長家的周圍,想著該怎麼逃出這個結界的辦法,不然的話,等會這吉大春把那金蠟燭吹幹,我就任他們宰割了,也不知道紅葉究竟是什麼逃出去的,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
“那女的有些能耐。居然能讓人做噩夢,做那些恐怖的噩夢,我們困了她好些天,他也把我們折磨的不輕,讓我跟吉大春做噩夢,實在經不起她的鬧騰,我跟吉大春告訴了她,不過我有警告她,不許在靠近魏東,但是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我還要等著喝你的血複活呢。”雪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為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聽誰說的我的血能複活的,那都是騙人的。”我連忙說道。
“當初我兩剛死的時候,就出現了一個很是帥氣的道士,他問我兩想複仇嗎?見我們點頭,他施法弄了這結界,還說十年後會有個額頭上有紅色胎記的女孩子出現在這裏,讓我跟吉大春兩人喝了你的血,就能夠複活。。”
“剛開始設有這結界的時候,我兩天天騷擾魏東,我們會將他家裏搞的亂七八糟,還會掐住他的脖子。。那時候還有些抱怨那個道士為啥要設下這個結界,不然的我,我跟吉大春一定能弄死魏東,可後來還多少有些慶幸,魏東認識了白淺,如果沒有這道結界,我跟吉大春早已經魂飛魄散了。”
“白淺施了法讓我騷擾不了魏東,就這樣我們等了八年,白淺的屏障不管用了,結果那魏東又搞了個金色的蠟燭,真是頭疼。”
“喝你的血能不能複活,等吉大春吹完蠟燭喝了你的血,就知道了。好啦,我要睡覺去了。”雪梅說完,就進了我睡的那間房,想著她以前就睡這間房,我渾身打了個寒顫,慶幸還好隔了一個空間,看不到她,不然的話,睡醒的時候,瞧見一個腦門流血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那不得嚇死。
我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掛鍾,已經不知不覺就到中午十二點了,白淺跟所長還沒有回來,我肚子呱呱的交割不停,不光肚子餓,還好渴,現在得趁著吉大春還沒有吹滅蠟燭的時候,我得找到出結界的辦法,既然紅葉能出去,說明還是可以出去的。
我重新回到了洗手間,看著洗手間的化妝鏡,當時,我就是這個吉大春給拖進來的,醒來的時候,也來過這,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後來我在所長家裏轉悠的半天,除了所長的那間房我沒進外,其他的我的都進了,吉大春還在那吹蠟燭,想起他是那個雨夜屠夫我就害怕。
可是太陽下山的時候,我依舊一無所獲,肚子也是又餓又渴,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了起來,我無力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所長家的大門,發現白淺和所長居然還沒有回來。
“唉,我都快沒力氣,估計吉大春快把那蠟燭吹完了,我該怎麼辦啊?”
天黑的時候,我頭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打算繼續找出結界的辦法,結果一回頭看到從所長房間裏出來的刀疤男後,我驚恐的跌坐在了地上。
“終於把那礙事的蠟燭吹滅了。雪梅,快起來,咋兩趕緊來喝她的血。”吉大春冰冷朝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