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翻身掉下了床,我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著剛剛好險,差點我就被吊扇給砸中了,等我抬頭看向床上,居然發現床上什麼都沒有,我再向天花板上望去,意外的發現,吊扇依舊好好的掛在天花板上。
我起身納悶的看著那吊扇,想著我剛剛明明瞧見這風扇自動轉起來還掉下來的,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難不成剛剛是我做的噩夢。
還是覺得有些困乏,我趴上床又繼續睡了起來,過了一會後,我聽到電視機放著電視的聲音,我揉了揉眼,抬起頭來一看,電視機真的被打開了了,我掐了掐自己的手,哎喲,可真疼,這也證明我不是在做夢,等我再看向電視機,發現電視機瞬間變成了雪花,沒有任何的信號了。
我下床走到電視機旁伸手正想關掉電視機,電視機裏猛地出來一張女鬼的臉,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惶恐的看著還是雪花的電視機。
“媽呀,我得趕緊下去,在這樣,真要嚇破膽了。”我剛想起身,發現有血滴在了我的手腕上,此刻我的心狂跳的不停,我跌坐在地上不敢動彈,整個身子都開始發抖了起來。
又一滴血滴在了我的手腕上,我膽戰心驚的抬頭望去,發現天花板上印著一張慘白的臉,她的兩眼正在滴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手腕上,我急忙挪動這身子向床邊靠去,剛貼在床邊上,我的脖子就被人纏住了,我低頭一看是頭發,我伸手想要拉開這些頭發,可頭發卻越纏越緊,但也隻是圍著我的脖子,讓我不舒服而已,我瞄了一眼手中的南焰珠,這想起剛剛下了一場暴雨,南焰珠最怕水,現在估計還起不了作用。
“你鬧夠了沒有,真想弄死我,剛剛那吊扇就可以把我砸死了。要麼你就使勁點把我勒死好了。”我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火氣,大聲吼了一句。
瞬間我脖子上的頭發消失了,房間裏還傳來一聲嘻嘻的笑聲,她說我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嚇走的房客。
我一臉冷汗的撐手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身後,那女鬼穿著一身白衣就坐在我的床上,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不是房客。”我靠著床邊坐了下來,看向她。
“說吧,為什麼不走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天天嚇人,害的人家都說這是猛鬼旅館了。”我歪著頭看向她。
“不是我不想走,是我根本就離開不了這旅館,閑的發慌,我就出來嚇嚇人咯。”她說的風輕雲淡,我聽的心驚膽戰。
“你閑的發慌,你嚇嚇人,你知不知道你會嚇死人的啊?”我有些責備的看著她。
她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說誰讓那些男男女女在床上啪啪啪,她看著惡心,我瞬間淩亂了。
她坐在床上,像個做錯的孩子一樣垂下了頭,看她的麵容,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你想走嗎?”我問了她一句,她看著我點了點頭,說想走,無奈根本走不了,我說等會我爸就去請道士了,這個道士我認識是個好人,讓她送你去投胎怎麼樣?
“我想離開,但不想投胎,因為我想找尋自己的記憶。”她看了看我,我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想著她應該跟甜甜一樣,死前遭遇了什麼,然後就失了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我說那個道士有辦法讓她恢複記憶,她說好,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吵架的聲音,女孩瞬間就消失了。
我打開門,下樓去看,瞧見我叔叔門口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他看著我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