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在辦公室裏忙活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帶著夏詩韻一起去外麵吃了一頓。
夏詩韻太特殊,他怕在公司的食堂吃飯,會惹來人注意,那樣就不利於他在公司隱姓埋名了。
中午閑暇的時候,陳軒接到了陌生的電話,居然是方家的人打過來的,就是方大民的那個侄子。
他約陳軒在醫院門口的咖啡館見麵,陳軒正等著他的答複呢,便直接帶夏詩韻過去了。
上班那裏陳軒跟葉心妍打了個招呼,下午就不用去了,等到快下班的時候再去找同事們回合就行。
陳軒帶著夏詩韻來到咖啡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裏焦慮不安的男子。陳軒走過去,主動坐在了他的對麵。
男子瞧是陳軒,忙把頭往前勾了勾,局促不安的問,“你真的能給我雙倍的價錢?”
他的聲音嘶啞,眼睛腫的很高,麵色呈現淡黃色。看起來休息的不是很好。
陳軒笑笑,“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
“那就行,我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資料,我有對方給我打電話的錄音,還有他們給我的定金,以及他們打錢用的賬戶。”男子拿出一個文件夾,“都在這裏麵,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陳軒摸摸鼻子,“行,不過給錢之前我能先驗驗貨嗎?”
為了確保真實|性|,陳軒不會盲目相信他。要是打了錢,買到了一堆沒用的東西,那就太不合適了。
男子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可以。”
他手顫抖著把袋子遞給陳軒,陳軒解開袋子一一看了一遍,單據確實很齊全,不過名字卻相對陌生,是一個姓魏的家夥指示方家汙蔑陳氏醫藥集團的。
陳軒聽了錄音,他們的交流隻涉及到金錢,卻沒有涉及到任何關於陳氏或者方大民的內容。
如此一來,交易資金的用途就很難界定。
對方隻要一口咬死,不是用來汙蔑陳氏的,就可以把全部責任都推掉。
如此一來,他提供的證據對陳軒來說,就一文不值了。
陳軒慢慢將文件袋放下,推到男子的麵前。他抿了一口咖啡,咂咂嘴說,“咱們先聊兩句吧,你叫什麼名字?”
“盧思成。”盧思成突然緊張的望著陳軒,“怎麼了?你要反悔?”
陳軒笑著搖頭,“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你給我的東西價值不是太高,我想跟你聊兩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價值的線索。”
“你!你什麼意思!”盧思成站起來,生氣的問:“你不是說我給你證據說出幕後指使我的人,你就給我雙倍的價錢嗎?所有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你還想要什麼!”
陳軒聳聳肩,“你是給我準備了很多東西,可是這些隻能證明你和他之間有交易,卻不能說明你和他交易的內容到底是什麼。這就很難界定證據的意義了,他隻要咬死你們交易的內容不是汙蔑陳氏集團,那你的證據又有什麼用?”
“我”
盧思成傻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軒看了他一眼,說:“所以我才想跟你聊一聊,看看你是不是漏掉了什麼關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