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聽到龍戰魂對這句話的解釋,不禁啞然,他對這句話的理解,跟當年郝兵所說的含義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郝兵是個曆經十幾次大小戰鬥,無數次從死人堆裏滾出來才得出的這個理念。但是龍戰魂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
接下來龍戰魂看到的刻在利劍上的名字越來越奇怪,有叫最喜歡餃子的,有叫壞蛋的。龍戰魂皺著眉頭問肖劍道:“怎麼這些人的都不是人名啊?”
肖劍神秘的笑了笑:“嗬嗬,因為他們用的都是代號,他們真正的名字是絕對保密的,他們執行的任務也完全有別於一般的特種兵戰士。”
龍戰魂疑惑的看著肖劍,沒再問什麼,因為從肖劍神秘的有點猙獰的笑容就可以看出來,他就算再問,肖劍也不會再告訴他更多的有關於英雄碑林的事情。
龍戰魂沒有繼續再看別的利劍上的名字,反正看的也隻是個代號,即便肖劍就是這個碑林上麵的某一個人自己也你不會知道。
看著龍戰魂向外麵走去,肖劍好奇的問道:“你走了?”
“看過就好了,再看也是徒然,還不如看看這美妙的風景來的更實際一點。”龍戰魂說著,閉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充滿天然花香的空氣。
看著眼前這個稚嫩卻有讓人捉摸不透的龍戰魂,肖劍無奈的搖搖頭,心道:“自己已經沒有能力雕琢這塊上等的璞玉了,要想這塊璞玉雕琢成絕世的作品,非要請‘瘋人院’的師兄弟們出馬不可了。”
所謂的‘瘋人院’隻是一群各個行業的癡者。對爆破,狙擊,偵查,滲透,策反等各個行業有著如癡如醉的,深入骨髓的研究的‘瘋子’組成的那是一群人。肖劍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他深信,假以時日,細心雕琢,他一定會成為一個閃電劍最出色的‘瘋子’的存在。而自己隻能是這些‘刻刀’裏麵最為淺顯的一把。
龍戰魂的訓練從他踏出英雄碑林的那一刻開始,肖劍心不在焉的命令道:“現在訓練開始了,第一個科目——跑步。沒有距離,沒有目的地,沒有時間,往前跑,繞著閃電劍的營區跑。如果在我沒有命令你停下來的情況下,你停下來了就自己滾出閃電劍的大門。”
“啊?這算哪門子訓練,這不是整人嗎?”龍戰魂鬱悶的說道。
肖劍立即收起自己漫不經心的表情,瞳孔中射出一股冷光,這道冷光盯得龍戰魂不寒而栗,令人無端端的產生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一種難以抗拒的壓抑感,逼迫的他連最後一絲反抗的心理都瞬間土崩瓦解。隻能從心裏麵無條件的接受他的命令。
打發龍戰魂接受最基本的意誌力訓練後,肖劍大踏步的向營區西邊的‘瘋人院’趕去。‘瘋人院’沒有崗哨,沒有圍牆,沒有任何約束。換句話說,隻要他們願意,他們隨時都可以離開,去夜總會,酒吧享受美酒和美女。但是整個瘋人院除了偶爾有幾個自言自語的,衣衫不整的‘瘋子’來回踱步以外,其他人幾乎走在房間裏,或者拿著筆在奮筆疾書,或者拿著武器在反複的研究,又或者在大聲的念一些常人所聽搞不懂的專業術語。
肖劍第一個找的是一個大樓第一層的一個看上去大約隻有27、8歲的,穿著棉大衣,頭戴雷鋒帽的蓄著胡須,頭發看上去像是有半年沒有理過的‘瘋子’。他走進他的房間的時候,那個‘瘋子’正拿著一把巴雷特狙擊步槍朝著窗外的某一個目標在瞄準。房間的牆上,床上,書桌上都對著各種型號的來自世界各地的狙擊步槍。
肖劍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但是就在他的前腳還沒踏進房門,那人就頭發不會問道:
“老肖,找我什麼事啊?”
“哇,你怎麼知道有人進來?怎麼知道是我?”肖劍詫異的問道。
“哼,你說這話是侮辱我嗎?作為一名狙擊手如果連對手出現我隻有十幾米遠的距離都感覺不出來的話,那我還算是一名閃電劍‘判官’級的狙擊手嗎?”
“那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我呢?”肖劍還是不可思議的問道。
“廢話,我這裏一年也難得有幾個人來打擾我,要是那些金星星(將軍)來,在走廊上的腳步聲我就能聽出來了。你也是一名狙擊手,你知道,一個狙擊手的心跳決定他的步伐,在閃電劍能將心跳一直保持在60次每分鍾的,除了我就是你了。”那人漫不經心的說道。